她白了我一眼說:“假鈔?哼,老娘一眼就瞧出來,用不著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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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房東,之前有一個人他也稱自己是房東,請問……”我想問那個年輕房東的事情,女人把錢收起來然後說:“不知道,房東那麼多,我怎麼知道你想說誰。這棟房子就隻有一個房東,那便是老娘我,其他的都是冒牌貨。你小心點,這年頭騙子多。多還說得過去,可怕的是他們已經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
“我知道,我知道。”按照女人的說法,我感覺自己被騙了。
“知道就好,看你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別告訴我你已經交了一次錢給那個人了?”
“沒有。”我搖搖頭,我在想那個自稱房東的年輕人,幹嗎要冒充房東呢?
“沒有就好,你別以為一臉可憐吧唧的,老娘就不用你們交錢。不過你這個人不錯,長得帥不說,給錢也很幹脆。那個何小凡,整天耍賴皮,我是聽說他被人抓走了,才趕過來看看,現在你幫他給房錢,我也心安了。帥哥,錢給了,我就不找你們麻煩了,隔壁麻將桌三缺一,我先走了。”女人說到這裏的時候,還給我拋了個媚眼,轉身就要往樓梯下麵走去。
聽到她的一番話,我趕緊叫道:“你知道是誰帶走了何小凡嗎?”
“不知道,這個關我屁事,我隻在乎我的房租。”女人已經走到了下麵。
我想追上去問她,但是這個女人的語氣,我還能怎麼樣呢?即使對她死纏爛打她也不會給點麵子吧?女人走了,我也趕緊關門,去“四海一家”找朱景柳,跟女房東耗了一會兒,我想我要遲到了。女房東的出現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下樓的時候,我又去了那個冒牌年輕房東家的窗口看了幾眼,裏麵收拾得幹幹淨淨,住在裏麵的人似乎已經搬走了。
我心裏麵空蕩蕩的,這是巧合嗎?
我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東西,被蒙蔽了這麼久,我感到頭疼,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誰來力挽狂瀾呢?
來到“四海一家”的時候,朱景柳已經頹坐在一張椅子上,為了李猜的事情,他已經焦頭爛額了吧?我看著他疲憊的表情,叫道:“請我喝杯茶吧。”
朱景柳這才站起來,去給我倒了一杯茶,我坐到他的麵前喝了一口茶,他就說:“老梁,你說為什麼他們就不能有你這麼聰明呢?他們的腦子為什麼不像你這樣的清醒呢?要是他們和你一樣,也不至於相信了知了僧的那些鬼話,也不會去自殺,也不會搞得這麼麻煩。”
朱景柳這個想法太單純了。人和人本來就不一樣,我經曆的和何小凡他們經曆的也不一樣,我隻是一個過客而已。如果我和何小凡他們一樣的話,我想,發生了那麼事情,而且還親自證實了另外一個自己已經死了,還能不相信知了僧的話嗎?除了知了僧的那一番鬼話,還有什麼可以解釋同時出現的兩個自己呢?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笑了笑,我不想把梁響和我的事情說出來,如果他知道我和梁響因為交換記憶才造成那麼多的誤會的話,我想他會理解我為什麼不相信知了僧的話,選擇在‘佛誕日’這一天自殺。
“老梁,我想問你一句,你為什麼沒有選擇在‘佛誕日’自殺呢?”
“隻有傻子才會自殺。”我沒有很深入地回答朱景柳。
“嗬嗬,或許你是對的,不過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老羅和王子夜毫不猶豫地選擇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