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俗世牽絆呢?”
“那是所有丈夫都在想的事。”他按捺不住想起**的雙蛇,以及父母投胎時,見男女行淫的情景,輪回之始,都是因愛欲。
“果然搖擺不定!要是我是魔女,和你做了‘壞事’,你會不會拋棄我,嫌惡我?”
“我怎會拋棄你,嫌惡你,永不會的……”他撫摸著她的肩背,甚至*,把臉貼上去,像淹沉在白雲中,軟綿綿攜在手,不知不覺天柱如箭。
小蝶勾摟著他的脖頸,看向幽藍的天,淚潸潸落下,“你忘了,你妻子的怨咒會應現,你會拋棄我的!你自己負心的誓言,豈不是也在一一應現,因果報應,絲毫不爽!她如今有孕在身,不知會多妒恨我們在此‘不幹不淨’……”
忽然,自己的身子觸到他的天柱,心裏一陣抖顫,恨不得一下子讓這個男人都歸了自己,情不自禁將身子迎上去,讓白雲偎依他,讓花心靠攏他,像蜘蛛貼在牆上一樣。
“我如今思憶一生,從未遇到過什麼無法擺脫的大磨難,都隻是些小患難,跨過去了,回頭來看不過是風風雨雨,過場雲煙,但也從未得到過大的愉悅,大的輕鬆,真正稱心如意,如同極樂涅?那樣。隻有遇到你,和你在一起,才是我此生唯一的稱心如意……可歎一切緣亦是劫,人生多苦,此亦為其一。”
小蝶聽了不知是感動,還是蒼茫,均困惑於情誌不得申張。風吹散著寂寞。他們的身子俱在發抖,軟綿綿浮在*的邊緣。
森林裏火燼的熱氣吹來,小蝶情潮湧動,褐蛇的**纏繞著自己,忍不住撫摸他問道,“男人的那裏為什麼像蛇一樣?”
湘竹想起白骨觀所見,蛇鑽入女子*,而使女人致命,就歎息,“它最性淫了,像蛇一樣滑頭……”
“嗬嗬,可是它不滑,它像柱子,進去了會不會很疼啊?”
“人們都喜歡那種疼。”湘竹含糊曖昧道,臉紅了。
“你每次想到我,它就會變成這樣嗎?”
“嗯,它最難抑製了,何況情動於心時……”
“那是為什麼?”
“如同蛋為火煎,就會變硬,或是蒸炒沙石,沙石愈熱愈硬……”湘竹想起佛祖說,不斷*修道,就如蒸炒沙石,永遠不能做成飯,感到很羞愧。但情心依然熾熱,不知為何明知不可,為夫,妻子有孕在身,本不該為此不忠之事,修道更不該迷戀情淫,可是一旦陷入後萬難脫離,就如明知它是火焰,也仍想將手伸入,哪怕手成為灰燼。
“我明白,這種事,和情一樣令人迷惑。有多少人可以逃離俗世,追逐無枉此生的幸福。”小蝶渾身柔軟濕潤躺倒在他懷裏,“我願和你回塵寰去,不計較名分,隻求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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