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門的樣子,我快速穿了件襯衫戴上一副太陽鏡來到櫻花小區底樓,在一條過道上站著,我遠遠見她走過來,我轉過身當作等人的樣子,她沒有注意,從我身邊擦過。我快速瞟了她一眼,卻發現這個女人年紀已經不小了,起碼有三十歲以上,可是據我對黃愉日記中的描述,汪樹佳應該與劉樹濤、齊廂一樣都是妙齡女孩。難道是我把房號搞錯了?
我上了樓,感到很無聊,打開斯加棋的電腦,上了線,想找個人聊聊天,上海的謝小雲也在線上,見我上去,對麵馬上發過來:
夜花:阿駿,在啊!
“小雲,你找到工作了嗎?
夜花:我在“紅楓”集團上班。
“杭州的‘紅楓’集團,很好啊,品牌都通向國外了,祝你一帆風順!”
夜花:你也一樣哦!阿駿……
“有事嗎?”我感覺她好像有話要對我說。
夜花:沒事……
“你什麼意思啊!吞吞吐吐的,不夠朋友!”再加一個皺眉頭的表情過去。
夜花:真得沒事,隻是突然間想起新加坡的那段日子,時光能倒轉該有多好啊……
“說真得我也很懷念那段時光,小雲,你是不是把我當朋友?”我不知道她指得是哪段日子,遇見我之前的日子還是跟我在一起的短暫時光,不過聽她這麼一說,我倒有些觸語生情了。
夜花:當然啦……嗬嗬,不知道你女朋友得知會不會誤會?
“不會啦,我女朋友不會那麼小氣!”話一出手,立馬怔了下,我好像從沒告訴她我有女朋友啊,這女孩子定是亂猜的,女孩子家都是這樣喜歡瞎說,習慣讓男人傷極腦筋。
夜花:以後來杭州玩啊。
“杭州離我不遠,隻要我有空,隨時會去看你。”
夜花:好感動哦!阿駿,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好!
夜花:唉,我都被你感動的昏昏欲睡了,你忙吧,我先下了。
之後沒事我就從手機的記錄裏翻出黃愉的博客地址,重溫那些記錄著一個少女對生活對感情的心曆路程。這時“嘀嘀”聲響起,原來是小呈的頭像。
小呈:汪樹佳的事打探得怎樣了?
“不知道我有沒有搞錯,今早我見她出門,便跑到樓下守著,偷看了她一下,發現她不是汪樹佳的那種年紀,按資料推測,汪樹佳跟黃愉、齊廂她們差不多年紀,可是住在斯加棋對麵的那位顯然三十好幾了,而且滿臉都是雀斑,我確定不是她,我以為房號搞錯了,所以又特地跑到28幢去察看,沒錯,那個女人就住301室,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小呈:可惜又沒她的照片。
“就是嘛,‘夢幻’酒吧連黃愉的照片都保存著,汪樹佳是去年10月份才離開的,怎麼可能沒有她的資料和照片呢?”
小呈:你懷疑是她離辭前自行潛入人事登記部偷偷刪除的?
“我是這麼猜的。”
小呈:接下去有什麼打算?需要我幫忙的,隨時打電話給我。
“嗯,好的。小呈,你真是我的好兄弟,真不知該如何謝你!”
小呈:謝什麼,不要以為我在巴結你就行了,兄弟!
“什麼話,你小子嘴油——”老實說,巴結啦、奉承啦、攏絡啦等等這些商業性軍事化的詞彙,讓我討厭透頂,我不說謊,打懂事起與人交往包括談女朋友我都是隨心所欲式的,從來沒考慮到自己的身份,也不希望人家懷著那種心情跟我交往,我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