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起,就像黃愉在日記中說的:我注定是你人生天空中的一朵並不起眼的雲,隻能隨風而散,最後化成一片雨,滴滴的墜落在漫無邊際的大海,無影無蹤。‘等待’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來說無疑是世上最大的折磨,其痛苦絕不亞於淩遲處死,況且她已經把你的愛裝進了肚子裏,刻錄在心脈裏,我能感受到她被慢慢折磨到死的痛苦……我也不知道我的夢想會不會成真,會不會跟黃愉、藍潔一樣不是死別就是生離,最終落得個體無完膚咎由自取的下場,留下一世的笑話。

想到這裏,我的腦際突然一個閃光,斯加棋的命運怎麼跟她之前預知的如出一轍,“不是生離就是死別”,這話到底什麼意⊕

☆、奇思臆斷

此時我突然想到斯加棋出車禍的那天,臨近傍晚也就是大約四點不到的時候,我曾跟她QQ聊天,我問她怎麼上網不休息,她說剛醒來,後來又說有事想跟我商量,約我在城東櫻花小區附近的“爵士堡”餐廳見麵,順便一塊兒進晚餐。可等我下班前去赴約卻接到了她的噩耗。

此刻想起來那句“剛醒來”的話很讓人不解,她在三點多到達火車站,到她四點不到對我說“剛醒來”,也就是說在不到四十分鍾的時間裏她要從火車站回到櫻花小區,再睡一覺,然後上網跟我聊天,要知道火車站離城東的櫻花苑開車最起碼十五分鍾,再加上步行的時間,接下來休息還有多少時間可言,可她卻說“剛醒來”實在讓人起疑。

“你懷疑那天傍晚跟你聊天的不是斯加棋,而是汪樹佳?”小呈問。

“我可以斷定那個人就是汪樹佳。”我想了想道。

“可是為什麼等你前去‘爵士堡’時卻見不到她的人影,難道是她開得玩笑?”小呈說。

“去‘爵士堡’的那條路正是車禍發生的那條街,而附近的‘聯華’超市也正是‘爵士堡’的必經之地,這麼說來,躺在醫院裏的很有可能是汪樹佳。”我邊忖邊說。

“難怪昨晚半夜阿力阿生闖入對麵的301號房發現主人並沒有回來過夜。”小呈略有所悟的說:“所以此次行動才會顯得那麼輕而易舉。”

“汪樹佳沒有回來過夜?”我一怔:“你怎麼不早說?”

“我沒想到,你也沒問我啊!”他說。

“這麼說可以確定躺在ICU重症監護室的是汪樹佳無疑了。”稍後又自言自語的問:“那麼斯加棋在哪裏呢?就算躺在醫院裏的是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也總有一個活在世上啊,怎麼會都一下子沒了音訊呢?”

“一個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一個蹤影全無,的確感到奇怪。”小呈喃喃自語。

我沉默……

“另一個的失蹤會不會跟‘第三者’有關?”

小呈的話又一下子讓我想起了那個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