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與子攜手,慢慢走(4)(2 / 2)

芸崇拜並深愛著超,這一直沒有變,可是超是不是愛過芸,從故事裏沒有看出來。似乎從一開始,都是芸在付出,在超眼裏,芸跟保姆沒什麼分別的。到後來,芸無意的話觸痛了薇,他竟然凶態畢露,用冷暴力來對待芸。以芸的忍氣吞生為前提,保護他在業內的聲望,並在這個名存實亡的婚姻保護下,以做研究為名,大搖大擺地跟新歡朝夕相處。這麼一個偽君子,芸還需要再守護下去嗎?沒錯,二十幾年,芸默默地為他付出,如果輕易放手,會有許多不甘。但是,現在她所受到的來自於超的刑罰似乎更殘酷。以前的付出是她心甘情願的,超也領了。現在,超已經收回了她的這個權利。她想為所愛的人付出什麼也沒有機會了,別說獲得愛的回報了,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芸沒有別的選擇,隻有放棄,獨自開始新的生活,離開超為他打造的刑獄,才能讓自己有所解脫。至於超的顏麵和聲望,那完全不是芸要考慮的事了。他再如何吼叫、抓狂,由他去好了。

什麼樣的婚姻是無法忍受的婚姻?我們常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可是,我在這裏卻勸姐妹們放棄婚姻。像芸的故事,任誰也會知道,芸從來沒有走進過超的心裏,超也從沒對她付出過感情,所以超永遠也不會回心轉意。芸選擇放棄,也是為自己減刑。

婚姻的模式有多種多樣。有愛的婚姻,無愛的婚姻,都不能說無可救藥,也不能說還是維持原狀好。我說:如果婚姻對女人來說是牢獄,是酷刑,這樣的婚姻不如沒有,還是盡早逃離的好。

惠就果斷做出決定,解救了自己。

惠是一位中學老師,業餘喜歡寫點文字,文章常常發表在青春類的雜誌上。可以說,惠是一個天性純真、充滿浪漫幻想的女人。不幸的是,這樣一個有理想的她嫁了個粗魯的老公。她的老公比她大七歲,個子也很高。兩人剛認識時,老公像位大哥哥一樣,對惠百依百順,甚至上樓都背著她。惠完全被幸福弄暈了,認識不久,兩人就結婚了。婚後不到半年,差距就一點一點顯露出來。老公的家庭是普通的小市民家庭,婆婆是街道的一位婦聯幹部,專橫霸道,在家裏說一不二,在附近也沒人敢違逆她。她看到吃完飯,兒子洗碗,而惠卻趴在電腦上打字。她就不開心了,陰陽怪氣地說:“女人就要做家務,整天讓男人圍著鍋台轉,還不丟了女人的本分?”惠一心鑽在寫作裏,沒聽見她說什麼。她又跑到廚房去對兒子說:“堂堂大男人圍著鍋台轉,算什麼男人,真丟臉。這些女人幹的事,怎麼不讓她幹。連個媳婦也擺布不了,還能做什麼大事?出去讓人笑話不?”

惠的老公一聽,是哦。從那以後再也不洗碗搶著做家務了,總是命令媳婦做。惠知道這都是婆婆教他的。開始沒放在心上,所以也沒計較,就做完家務再寫。可過了不久,老公又不高興了,竟然對著惠破口大罵:“你整天對著電腦,眼裏還有我這個男人嗎?老婆不陪男人,天天趴在電腦上算什麼?”於是,粗暴地把惠拉到床上,要做夫妻事。惠被這突如其來的事弄懵了。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這樣罵過呢。惠的父母都是教師,家裏從沒人說髒話。惠也不會罵人,隻好蹲在一角哭。沒想到,老公看到這些一點兒也沒收斂,反而越來越過分,後來竟動手打起惠來。

後來,惠總結自己的婚姻,根本就是錯誤的匹配。她與老公門不當戶不對,這個不當不對是指素質,惠出生於一個有修養有素質的家裏,而老公家裏的人上上下下都是那種粗魯修養不高的人。他們完全是不同環境裏的人,有著不同的人生觀、道德觀和人生追求。這樣的婚姻完全是一個錯誤。於是,惠當機立斷,提出離婚。至於老公和婆婆以房產作為要挾,惠根本不想與他們多費精力和時間,分文不帶,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

現在的惠已經找到了適合她的男人,是一個在大學裏教文學的教授,二人有共同語言,過著幸福的日子。

錯誤的婚姻像生了蟲的蘋果,如果你摘到了生蟲子的蘋果,因害怕再也摘不到了就不肯丟棄,那麼,就不會騰出手來去摘健康的蘋果。

9 不能把離婚當成口頭禪

“日子沒法過下去了,離婚!”

“離就離!”

婚是沒離成,可是冷戰開始了。

“我一分鍾也不想看你的嘴臉,離婚!”

“哼,我也不想跟你呼吸同樣的空氣,離就離!”

婚是沒離成,誰也不理誰了。

一次,兩次,三次,離婚成了口頭禪。不知道哪一天,其中一位會突然想:他(她)動不動就提離婚,看來是真的不想跟我過了,看來真的不愛我了,也許他(她)已經有目標了。這麼一想,越想越傷心,越想越難過。“哼,你能找我也能找,誰比誰差呀!”想想也就算了,要是真的付諸行動,那麼肯定有一個先背叛了婚姻。婚姻破裂的日子也就近了。

瞧,都是這句口頭禪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