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巧,我家老爺來信,急著讓我家公子回去,所以我家公子昨天就已經起身趕回京都了!”這位老仆正是呂府留在這家宅子裏看宅人。
“這……好吧,謝謝老人家了,打擾了。”卲驚風這下也沒了辦法,沒想到這呂瀟瀟昨天就已經趕回了京都。
這呂瀟瀟沒在,卲驚風如果不出示身份的話,那縣令根本不可能放人,實在沒辦法,卲驚風坐驢車回鄉裏,直接去了縣衙。
“你是何人?!”本來就是窮鄉僻壤,這縣令平時也沒什麼案件,大都是一些家禽被偷之類的來報案,突然看到下麵站著一人,也不行禮,開口問此人。
“我乃朝廷天機閣下兵機坊的坊主,這是我的令牌,我奉命來此追查鬼醫聖手的下落!”台下之人正是鐵匠卲驚風,從懷中拿出一塊黝黑的令牌,遞給縣令。
縣令一聽是朝廷的人,連忙走下台階,上前小心翼翼的從卲驚風手中接過令牌,拿到眼前查看,發現令牌上麵正麵刻有天機二字,而反麵卻是一個兵字。
這天機閣是皇帝直轄的組織,專門聽令於皇帝,每個坊主幾乎相當於三品官員,縣令不過是個從七品的芝麻綠豆的小官,自然得罪不起卲驚風。
“那不知大人來找小官,所為何事?!”縣令確定這是朝廷的令牌,神色立馬恭敬起來。
“你可知罪!”卲驚風先打了個啞謎,問罪縣令。
縣令立馬慌了起來,直接跪在地上求饒:“不知小官所犯何罪?!”
“我奉命調查鬼醫聖手,好不容易查到了鬼醫聖手的後人,誰知你識人不淑,娶了個兒媳婦,居然把鬼醫聖手的後人給抓了!還是打著你的名義。”卲驚風自然不可能說要救自己的媳婦,盡量把事情往大了說。
甚至直接往縣令身上蓋上一個欺壓百姓的罪名:“看來,縣令大人的兒媳婦平時沒少借著大人的官威欺壓百姓,作威作福啊!”
“下官冤枉啊!下官真的不知下官的兒媳婦做了這種事,下官一定會好好教訓下官的兒媳婦的!”卲驚風的官階比縣令不知高了多少,縣令自然不敢反駁卲驚風的話,隻得求饒。
“既然如此,那你還不快把鬼醫聖手的後人放了!”卲驚風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本就沒打算對縣令問罪,隻是想救李妍罷了。
“是是是!大人,下官現在就讓人把那鬼醫聖手的後人帶上來!”縣令立馬找來衙役,問起張燕兒這幾日有沒有抓了人,那衙役支支吾吾道:“少夫人確實抓了一個女子,不過沒有關到大牢,而是……而是帶去了南邊的莊園內。”
“還不快去把那女子請來!”縣令也很氣,直接命令衙役去把李妍帶過來,本來之前好不容易有人願意嫁給自己兒子,所以對她百依百順,沒想到就差點因為這個女人,自己的烏紗帽不保了!
“真是不巧,我家老爺來信,急著讓我家公子回去,所以我家公子昨天就已經起身趕回京都了!”這位老仆正是呂府留在這家宅子裏看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