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莊主讓我來采藥。”武天才說,“延誤了莊主給病人看病,小心你們的屁股打開花。”
聽見對方把公孫止搬出來說話,弟子們互相遞了個眼色,並無懼厲之色:“這片藥圃由夫人管理,就算是公孫莊主,也得通過夫人點頭同意……欸!你幹什麼!快出來!”
武天才哪裏管別人?一腳一個蹬了鞋子就往藥圃裏橫衝直撞,是草是藥也管不得許多,見了長得靠譜的草藥就連根拔起。
弟子們也脫了鞋下田去,追著武天才的屁股攆:“混小子,分明是強盜!看誰的屁股開花!”
武天才一邊躲,一邊不忘薅草,亂七八糟全塞在衣服裏:“不讓采藥,我自己來!”
弟子們被他作的哭笑不得,又不能任由他糟踐藥圃,攜了棍棒釘耙就要動手,適聞不遠處傳來女子的嗬斥聲:“都住手。”
回身望去,隻見一位白衣紗裙的女子正向藥圃緩緩走來,望見四周狼藉不堪的慘相,她首先厲聲責備看守藥圃的弟子:“那位少俠不過是想要二兩銅串子,身為山莊弟子,怎可百般刁難,還要一同胡鬧?”
“可是……這藥圃平時是不讓隨意采摘的……”
白衣女子的聲音更加凶悍:“還敢反駁!”
武天才知道是自己理虧在前,再讓守護藥圃的弟子替背鍋著實過分,於是高聲說道:“姐姐,抱歉抱歉,我家妹子生病了,莊主讓來摘兩錢的銅串子。”
“既然是莊主的意思,那便好說了。”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輕舉蓮步,邁入被踐踏得一團亂造的藥圃,摘下幾株青色銅錢狀的草藥,遞與武天才,“這就是銅串子。”
武天才心中記掛花子的危情,抱了拳頭火急火燎的往回跑:“多謝!藥圃的事情多有得罪,事情了結後你們怎麼打我都行,拜拜!”
他沒有細看那女子容貌,總體感覺談不上漂亮,也談不上麵善,武天才沒有注意端詳,一是沒有那個閑情,二是因為白衣女子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凶惡戾氣。
藥圃弟子們喚白衣女為“夫人”,想必就是被姓楊的花癡奉為女神的裘千尺,原著中全身殘廢苟延殘喘的惡婦搖身一變成女神,活蹦亂跳的公孫止又是個殘廢,這個故事除了人名之外,就像被人惡意篡改過,而且改的麵目全非。
武天才此刻也懶得再去管什麼原著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一路飛奔回到客房:“秦大哥,草藥弄到了!”
“好髒!”南宮憐嫌棄的捏著鼻子,“你要把我們統統熏死啦!”
武天才一抬頭,正巧看見一麵鏡子,鏡子裏的他沒有穿鞋,白襪子沾滿施過肥料的臭泥巴,頭發和衣服都亂糟糟一團,活像個瘋子。
公孫止已將該準備的東西在桌上鋪好:“二兩銅串子,擇根莖部位六錢少許,加以四錢的石灰粉,二錢的野蜂王漿入石臼搗碎,柏炭、當歸、艾葉各二錢……”
“公孫莊主讓我來采藥。”武天才說,“延誤了莊主給病人看病,小心你們的屁股打開花。”
聽見對方把公孫止搬出來說話,弟子們互相遞了個眼色,並無懼厲之色:“這片藥圃由夫人管理,就算是公孫莊主,也得通過夫人點頭同意……欸!你幹什麼!快出來!”
武天才哪裏管別人?一腳一個蹬了鞋子就往藥圃裏橫衝直撞,是草是藥也管不得許多,見了長得靠譜的草藥就連根拔起。
弟子們也脫了鞋下田去,追著武天才的屁股攆:“混小子,分明是強盜!看誰的屁股開花!”
武天才一邊躲,一邊不忘薅草,亂七八糟全塞在衣服裏:“不讓采藥,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