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
“什麼主意?”
“這小子長的這麼好,白白鎖著也是浪費,不如讓咱們好好享受一下!”
流川楓一聽頓時滿臉驚愕,他隱約知道將要發生什麼。
“可是少爺……”
“放心吧,你忘了少爺不是說過要找人來做的嗎?我們不過是做了他打算做的事而已!而且,這個時間也不會有人來的!”
“嗬嗬,這樣的話,你這個提議還真是不錯!”
“你們……想幹什麼?”看著不斷向自己靠近的兩個人,流川楓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我們想幹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山口說道。
“嘖嘖,這張臉還真是漂亮,怪不得那麼多人為你著迷!不知道身體是不是也一樣漂亮!”麥克一把撕開流川楓的衣服,兩隻眼睛立刻貪婪地到處打轉。
流川楓真的被嚇到了,他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敢對他做出這種事。
“混蛋,放手,放開我!”他大聲叫著,全身用力掙紮。
“沒用的,這裏隔音很好,就算你再怎麼叫也不會有人聽到的!”山口說著已經跳上床來,他看著流川楓迷人的身體,再也忍不住,對著那條白皙的頸項用力啃咬起來,而麥克的兩隻手也在流川楓的身體上不停地遊走,貪婪地手指仿佛永遠也滿足不了。
上衣已經褪到了手腕的地方,流川楓咬著牙,嘴中傳出無力的話語:“滾開……放開我!!”
沒有任何回應,有的隻是兩個人在他身上不停的肆虐。
不知道是誰的胳膊,流川楓對著它一口咬下去,帶著恨意、用盡全力,血順著嘴流下來,他狠狠咬著,直到臉被重重打了一巴掌,才鬆口。
山口捂著胳膊疼得直叫:“你居然敢咬我!好,大爺今天就讓你嚐嚐厲害!”說著,他從桌子上抓起那個注射器,照著流川楓的身上刺了下去。
“嘶!”
山口扔掉注射器,開始解流川楓的褲子,臉上帶著殘忍的笑。
“住手!”流川楓大驚,更加奮力地掙紮起來,手腳磨出的鮮血染紅了鎖鏈,手肘也鑽心的疼,可他卻沒有絲毫感覺,他隻希望能擺脫那兩個人,擺脫這種屈辱,祈禱著讓噩夢結束。
然而,無論他怎麼做都沒用。他掙紮、嘶喊,可身上的鎖鏈卻讓根本動彈不得,也得不到任何人的回應,隻能任憑兩個禽獸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流川楓無助地閉緊雙眼,此刻的他就像一個待宰的羔羊,隻能任人玩弄。
終於,褲子也被褪到腳裸,當他幾乎□□的被兩個□□的男人壓在身下時,流川楓徹底絕望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流川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間已經在他腦中停止,感覺離他越來越遠,沒有疼痛,沒有悲傷,就連思維也全部變成空白,仿佛這個身體不再是他的。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見自己,看不見希望。
在被進去的瞬間,他的世界徹底坍塌。
當南烈打開門的一刹那,徹底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臉色瞬間蒼白,他瘋了似的衝上去,拎起那兩個還在不停動作的人,床上鮮豔的血跡和流川楓滿身的傷痕讓他的心沉了又沉,他打開流川楓身上的鎖鏈,抱起他。
“少爺,我們……”
“閉嘴!”南烈憤怒地大吼,他抱緊懷裏的人,輕聲呼喚著,“流川!流川!”
流川楓睜著眼,可那眼睛裏卻沒有任何色彩,空洞地看著上方的虛無,一片灰暗。
南烈一遍遍呼喚著,仿佛一位母親呼喚熟睡中的孩子,溫柔而小心翼翼,“流川,流川!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說句話好麼,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