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昭姐姐的意思是王爺是紂王?還是您是妲己?”
荊溪故意這樣戲謔的問,這些話說出去都是大逆不道的罪,啊昭的臉色很難看。
看著荊溪,隨即陰冷一笑。
“荊溪,你用不著用這些話來激我,既然知道這些典故,又何必故作堅強呢。還不是隻能徒增傷感。”
“當初我和王爺一同在燕國的那時候,我也喜歡看星星,每日來著王爺陪我看星星,後來我為了他腿受了傷,回來之後他也為我建了這座摘星樓。”
“啊昭姐姐日日在這些回憶裏過活,又常常在王爺麵前提起對他來說根本不算是光彩的一段回憶,你猜王爺會作何感想,是和啊昭姐姐一樣也回憶那段時光還是想讓他永遠封存不再提起。”
荊溪的語氣很淡,啊昭的臉色變來又變,確實,她活在那段記憶麗出不來,那時候沒有荊溪,燕陽羨的身邊隻有她。
她待燕陽羨那般好,為什麼要出現荊溪呢。
“你閉嘴,你知道什麼,要是沒有你,現在王爺愛的隻能是我。”
荊溪輕輕的搖搖頭,無奈的苦笑。
“你和燕陽羨認識多少年了,他都沒有愛上你,這些年自己就不能感受到嗎?”
“他待我很好,你沒出現之前他一直待我很好。都是你,都是你,你出現了之後什麼都變了。”
“那你有沒有變呢?你說燕陽羨從前待你好,可是你就不會去想他為什麼待你好,又為什麼會變了嗎?就是我來了之後他也一如既往的待你不是嗎?可是你做了些什麼你都不記得了嗎?我本想與你和平共處,燕陽羨額也不會與你爭搶,可是你做了什麼,你三番五次都想要我死,現在畫竹不是已經死在你手裏了嗎?我知道你為什麼要殺了畫竹,畫竹死了我會傷心,那你就開心了是不是,然後下一個就是素蕊,最後就是我了是不是。”
荊溪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覺,一直看著啊昭的眼睛。其實後邊關於畫竹的部分荊溪也知道猜測,她也沒有證據,隻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心兒,心兒是啊昭最親近的侍女,這件事一定和啊昭有關係。
啊昭的眼神慌亂,還是十分執拗的不肯承認。
“不,這都是你自己的說辭。我沒有,荊溪,你怎麼這麼狠毒啊,你想汙蔑我,額告訴你,不可能。”
荊溪皺著眉頭,看著啊昭帶著得意的笑容,她這個笑容已經出賣她了,可是她也知道荊溪沒有證據,所以她才會死不承認。
荊溪也笑起來,看了看天色,淡淡的問到。
“不是要請我吃飯嗎?飯呢?我餓了。”
說著轉身進屋去了。
啊昭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她想幹什麼,還是很警惕的跟著她進去了。
荊溪在飯桌旁邊坐下來,“我們吃飯啊,我餓了。”
像是什麼事都沒有,啊昭一直看著她。
“你想做什麼?”
“你這話說的奇怪,是呢讓我過來吃飯的,要讓我餓著肚子回去嗎?”
“啊昭姐姐的意思是王爺是紂王?還是您是妲己?”
荊溪故意這樣戲謔的問,這些話說出去都是大逆不道的罪,啊昭的臉色很難看。
看著荊溪,隨即陰冷一笑。
“荊溪,你用不著用這些話來激我,既然知道這些典故,又何必故作堅強呢。還不是隻能徒增傷感。”
“當初我和王爺一同在燕國的那時候,我也喜歡看星星,每日來著王爺陪我看星星,後來我為了他腿受了傷,回來之後他也為我建了這座摘星樓。”
“啊昭姐姐日日在這些回憶裏過活,又常常在王爺麵前提起對他來說根本不算是光彩的一段回憶,你猜王爺會作何感想,是和啊昭姐姐一樣也回憶那段時光還是想讓他永遠封存不再提起。”
荊溪的語氣很淡,啊昭的臉色變來又變,確實,她活在那段記憶麗出不來,那時候沒有荊溪,燕陽羨的身邊隻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