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拉遮麵的帕子,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從虛掩的門縫往裏麵看過去,裏麵是個小院子。院子裏隻有長廊頂端掛著一盞燈籠,燈籠正在迎著夜風飄蕩,光線忽明忽暗,看起來駭人至極。
盛雪見裏麵沒有什麼人守著,就推開了圓門走進去。
夜風瑟瑟,寒氣逼人,盛雪下意識地抱了抱胳膊,走在漢白玉砌成的小道上,不遠處是漢白玉做的石桌和石椅,紫檀雕刻的長廊、長凳,以及院內種植的各類花花草草。
說來盛雪也很是走運,方才隨便選的一條小徑,居然一個人也沒遇到。
盛雪走到了一座長滿花草的小院處,小院的建築與別處不同,牆體是白玉所砌,隻有屋頂是木頭所做。小院門上掛著一塊篆體字牌匾,清晰地刻著“水淩閣”三個字。
盛雪聽到裏麵傳來悅耳的琴音,她側耳傾聽,有一男一女的聲音合著琴音散出。
“紫玉,時隔五年,你還是一點沒變。隻是,琴藝增進了不少。”男子清醇如溪水的聲音,讓盛雪有些耳熟。難道這個男人就是華府的主人,或許他會是個熟人?
“主人此番叫奴家來府,隻是為了聽曲?”女子的聲音清脆婉轉,話音還帶著一絲委屈與嬌怨。
男子許久未答,女子的琴音便有些亂了,隨即又道:“主人,您總不會真的是為了聽曲吧?玉兒在怡情院裏,日盼夜盼地期待您派人過來找奴家,可……”
“我找你來當然不是為了聽你奏曲,我隻是要命令你去服侍一個少年,依你的本事,我相信你能掌控他,為我所用!”
“您高估奴家了,奴家沒這本事。要不然,您豈會隻寵幸奴家一次?”琴聲戛然而止,女子話音提高,並帶了幾分的怒意。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男人道。
“主人!”
“你別廢話,隻說願不願意便可!”
“那奴家若說不願呢?”女子帶著絕望的哭腔道。
“死!”對於她絕望的哭泣,男子充耳不聞,隻冷冰冰地飄來一個字。
院內就陷入了壓抑的寂靜中。
盛雪扶住院門的手,緊緊捏住門框,心中深為這女子抱不平。
“奴家同意,但奴家隻有一個心願,那就是再服侍您一次可好?”少頃,那女人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裏麵浮上淡淡的憂傷之情。
“不行。”男人卻依然無情。
“那隻服侍您沐浴總可以吧?”
那男子沉默半晌,才不屑道:“那還不快點替我寬衣!”
“謝主人!”女人高興的聲音。
聽到這裏,盛雪無語地搖了搖頭。這女人真的是賤了些!
正當她想要離開之時,裏麵卻突然響起了打鬥聲,還有女子絕望的笑聲:“主人,我這五年不隻琴藝增進,別的本事可也增進了不少,你以為你還能困得住我嗎?”
“刺啦!”像是刀割肉時的聲音傳來,之後是女子驚叫道:“啊,你居然還能站起來!你休想逃!”
拉了拉遮麵的帕子,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從虛掩的門縫往裏麵看過去,裏麵是個小院子。院子裏隻有長廊頂端掛著一盞燈籠,燈籠正在迎著夜風飄蕩,光線忽明忽暗,看起來駭人至極。
盛雪見裏麵沒有什麼人守著,就推開了圓門走進去。
夜風瑟瑟,寒氣逼人,盛雪下意識地抱了抱胳膊,走在漢白玉砌成的小道上,不遠處是漢白玉做的石桌和石椅,紫檀雕刻的長廊、長凳,以及院內種植的各類花花草草。
說來盛雪也很是走運,方才隨便選的一條小徑,居然一個人也沒遇到。
盛雪走到了一座長滿花草的小院處,小院的建築與別處不同,牆體是白玉所砌,隻有屋頂是木頭所做。小院門上掛著一塊篆體字牌匾,清晰地刻著“水淩閣”三個字。
盛雪聽到裏麵傳來悅耳的琴音,她側耳傾聽,有一男一女的聲音合著琴音散出。
“紫玉,時隔五年,你還是一點沒變。隻是,琴藝增進了不少。”男子清醇如溪水的聲音,讓盛雪有些耳熟。難道這個男人就是華府的主人,或許他會是個熟人?
“主人此番叫奴家來府,隻是為了聽曲?”女子的聲音清脆婉轉,話音還帶著一絲委屈與嬌怨。
男子許久未答,女子的琴音便有些亂了,隨即又道:“主人,您總不會真的是為了聽曲吧?玉兒在怡情院裏,日盼夜盼地期待您派人過來找奴家,可……”
“我找你來當然不是為了聽你奏曲,我隻是要命令你去服侍一個少年,依你的本事,我相信你能掌控他,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