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婷,你在故弄什麼玄虛?你若說不出什麼真相,就趕緊給我跪地領罰!”柳月目露鄙夷,當事者?當事者蘭兒早就化為灰燼,她能說出什麼來?此時,她覺得前方的女人在拖延時間。
盛雪此時懶得理會她,隻是轉過頭掃了眼華韻風,見他不咳嗽了,隻是撫著自己的胸口,擔憂地看向她,盛雪放下心來。看來,他一會兒還是有力氣處罰柳月的。
可這邊,人家華韻風看到盛雪朝她投過來的眼神,以為她是擔心他,不禁微微朝她點點頭,示意自己無礙。
盛雪見狀,微微一詫,隨即趕忙轉過頭看向院子裏,心想,自己剛才可真是有些不地道。關心人家,隻是在意他有沒有力氣處罰別人……
“大爺,你這下可得看清楚了,她就是個搬弄是非、挑撥離間的賤人!”柳月見盛雪不理會她,而大爺也不質疑她為何還不說出真相來,便忍不住開口說道。
“住口!她是我的妾,亦是我的妻子,你莫要侮辱她!”華韻風被她這“賤人”二字頓時激得怒不可遏,“以往隻覺得你知書達理,如今卻見你連農婦都不如,張口閉口都是粗言穢語,真不知,這相府是如何教育你的!咳咳……”
話末,華韻風又忍不住咳嗽起來。
柳月被他這句話說得一個反駁的字都吐不出來!她明明隻是想提醒大爺眼前這女人不能信,沒想到他居然還挑出她的錯來。他難道不知道什麼是重點嗎?大爺說她還不夠,還順便侮辱一下相府,真是太可恨了!
“你的妻子?!莫要忘了,她是妾,是奴婢!能稱得上妻的,隻有我這個正室柳月!”
“若你再胡攪蠻纏下去,別怪我……咳咳。”
華韻風“休妻”二字還未說出口,就被劇烈的咳嗽打斷,害得他話音不得不中斷。
雖然他沒說完,可柳月和盛雪都知道他想說什麼。頓時,柳月忍不住心痛,後退兩步,若不是有花架擋住,隻怕她已經倒地了。她含淚看向那坐在紫檀桌邊的俊逸男子,心裏是酸、是澀、是痛、是苦!
一時間,屋內隻能聽到華韻風的悶咳聲。
盛雪倒是挺同情柳月的,嫁過來三年也沒能得到這個男人的心,也真是可悲。
不過,這都是她自找的,誰叫她要害人?所謂咎由自取就是這麼來的!
少頃,那個先前被盛雪叫走的婢女回來了,並且身後帶著一個女人,即蘭兒。
她們一進屋,柳月的表情就精彩了,僵住梨花帶雨的麵容,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地指著蘭兒,嘴張了又合,卻始終一個字也沒吐出。
盛雪很喜歡看柳月的表情,於是想多看一會兒,便對蘭兒道:“蘭兒,還不給大夫人請安?”
一直處於沉默狀態的華韻風見狀,終於在她這句話出口後,蒼白的俊顏上忍不住浮上寵溺的笑容。隻是,轉瞬即逝。
“奴婢見過大夫人,祝大夫人壽與天齊!”蘭兒一向聰明,這會兒自然是明白盛雪有意耍弄柳月,便附和地向前走過去,朝柳月行禮道。
“薛玉婷,你在故弄什麼玄虛?你若說不出什麼真相,就趕緊給我跪地領罰!”柳月目露鄙夷,當事者?當事者蘭兒早就化為灰燼,她能說出什麼來?此時,她覺得前方的女人在拖延時間。
盛雪此時懶得理會她,隻是轉過頭掃了眼華韻風,見他不咳嗽了,隻是撫著自己的胸口,擔憂地看向她,盛雪放下心來。看來,他一會兒還是有力氣處罰柳月的。
可這邊,人家華韻風看到盛雪朝她投過來的眼神,以為她是擔心他,不禁微微朝她點點頭,示意自己無礙。
盛雪見狀,微微一詫,隨即趕忙轉過頭看向院子裏,心想,自己剛才可真是有些不地道。關心人家,隻是在意他有沒有力氣處罰別人……
“大爺,你這下可得看清楚了,她就是個搬弄是非、挑撥離間的賤人!”柳月見盛雪不理會她,而大爺也不質疑她為何還不說出真相來,便忍不住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