煢娘一窒,若是換了往常,她肯定就同意了,但眼下她以為木清已經潛入了這間宮室,自然不會離開,便道:“那又如何?燕王自己做了亂臣賊子,難道還想保留臉麵?”
紅纓沒有辦法,隻能讓人去告訴燕王,沒過一會,燕王果然過來了。
“臣見過皇後娘娘。”
雖然已經是敗軍之將,但燕王還是保持著良好的教養,煢娘也不好對他惡言相向,便冷聲道:“不知燕王來此有何貴幹?”
“臣自知罪責難逃,唯有借著皇後娘娘才能有生路,還請娘娘相助,待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讓您安全回來,如此也算是兩全其美,您說是嗎?”
煢娘卻冷笑一聲:“我看未必,本宮身為皇後,卻為你一個亂臣賊子護航,這讓天下人如何看我?又如何看陛下?燕王殿下倒是打的一手好主意。”
燕王一滯,他的確是有這樣的打算,就算沒法把趙瑕怎麼樣,至少也能惡心他,又埋了一根刺,隻是被煢娘這般直白地說出來,這就沒有用處了。燕王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淡淡道:“看來皇後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煢娘卻理都沒理他,隻是對紅纓道:“你畢竟伺候我多年,若是及時回頭,雖活罪難逃,但我卻會保全爾等性命。”
紅纓一臉震驚地看著煢娘,若是煢娘說罪責一筆勾銷,她自然是不信的,但煢娘若真能保下他們的性命……
燕王臉色一冷:“皇後不愧是兩世為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能保持冷靜,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他這麼一說,紅纓也反應過來,就算皇後能當麵保下他們的性命,可皇帝卻不會容許他們活著,而這世上想讓一個人無聲無息地死去多的是辦法,何況是他們這些原本就生活在暗處的暗衛。
煢娘心底暗暗歎息,不過她也沒有太多失望,而是坦然道:“王爺既然還尊我是皇後,就該給我皇後的體麵,本宮就在這宮中住著,等著你們的談判結果。”
見了她的態度,燕王也沒有辦法,卻也不放心隻讓紅纓在這邊守著,便自己也派了一隊軍士在外頭和紅纓等人一起守著。
等到人都出去了,煢娘心神才放鬆下來,卻腿腳一軟,本以為要摔倒在地,卻被一隻手臂給扶住了。
“不要聲張,我是奉了您三妹的命令,特來救您的。”
煢娘先是一驚,隨後又放下心來,她壓低了聲音道:“你有什麼辦法?”
這個人就是阿尚,他憑借桃蕊畫出的圖,一路找到了煢娘居住的宮殿,卻見外頭守衛森嚴,他隻能躲在一旁等候時機,恰好碰上燕王兵敗逃過來,他才趁著騷亂鑽進了宮殿中,此刻煢娘這麼問起,他隻是輕聲一笑:“您放心。”
而就在這時,趙瑕不顧大臣的反對,和傅靈均的大軍一同也趕到了行宮。
攻守形勢頓轉,隻是燕王卻沒法像趙瑕先前那般拚死抵抗,他隻是派人帶來信息,要與趙瑕談判,並且他要親口和趙瑕談判。
煢娘一窒,若是換了往常,她肯定就同意了,但眼下她以為木清已經潛入了這間宮室,自然不會離開,便道:“那又如何?燕王自己做了亂臣賊子,難道還想保留臉麵?”
紅纓沒有辦法,隻能讓人去告訴燕王,沒過一會,燕王果然過來了。
“臣見過皇後娘娘。”
雖然已經是敗軍之將,但燕王還是保持著良好的教養,煢娘也不好對他惡言相向,便冷聲道:“不知燕王來此有何貴幹?”
“臣自知罪責難逃,唯有借著皇後娘娘才能有生路,還請娘娘相助,待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讓您安全回來,如此也算是兩全其美,您說是嗎?”
煢娘卻冷笑一聲:“我看未必,本宮身為皇後,卻為你一個亂臣賊子護航,這讓天下人如何看我?又如何看陛下?燕王殿下倒是打的一手好主意。”
燕王一滯,他的確是有這樣的打算,就算沒法把趙瑕怎麼樣,至少也能惡心他,又埋了一根刺,隻是被煢娘這般直白地說出來,這就沒有用處了。燕王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淡淡道:“看來皇後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煢娘卻理都沒理他,隻是對紅纓道:“你畢竟伺候我多年,若是及時回頭,雖活罪難逃,但我卻會保全爾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