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淩滿頭黑線,好嘛,林清的話他倒是記得一清二楚。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席越想讓杭一銘忘記照片的事,所以讓你馬克來給杭一銘催眠。
馬克一向推崇的是緩慢自然不傷人體,所以催眠肯定一時半會完成不了,所以席越就把杭一銘關在這裏,看來馬克身上應該有鑰匙。
“喂,臭零蛋,你怎麼不說話啊?你可別丟下我啊,你說說話,我這太黑了,嚇人。”杭一銘聲音帶著慌張。
林淩在門邊坐下來,道:“我在想辦法給你開門呢。對了,你知不知道席越去哪裏了?”
“有事忙去了唄……誒,不是,你都不知道我二叔去哪裏了?他肯定被那心理醫生給騙了!你快去救他!”
林淩:“你可閉嘴吧,馬克醫生就隻是個心理醫生,他現在還在給我爺爺醫治呢。”
“不是他啊,那可能就是有事忙去了。我第一次醒的時候,聽到二叔在打電話,好像挺生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二叔脾氣那麼大。”
杭一銘喋喋不休道:“不過,現在回想起來,我跟我二叔那時候的位置,怎麼那麼像綁匪和人質啊?還打著燈,那要不是我二叔,我都以為我被綁架了。”
林淩:“……你有沒有聽到席越在跟誰打電話?”
“好像叫什麼傅什麼的?”
林淩心一下子停跳的半拍,陡然站起身,拍著門,“傅元澤?”
杭一銘語氣隨意,“可能是吧,我也就聽了個大概。後來我二叔就走了,他說我有病要治一治,讓我等他回來,後來我就睡著啦。”
“上一次醒來還有個燈,這次怎麼什麼都沒有,烏漆嘛黑的,我二叔要幹嘛呀。”
杭一銘對席越是絕對的信任,即便意識到是席越綁了他,把他關在漆黑的密室中,他也隻會覺得席越在為他好,不會質疑席越的任何決定。
席越肯定也清楚這一份信任,所以他絕對不可能任由杭一銘在密室裏待這麼久,他一定是算好了時間,可是卻沒能回來。
林淩搖搖頭,不許自己胡思亂想。一定是路上堵車,或者別的原因,所以席越才沒有回來。或者席越本來就是打算這樣關著杭一銘,畢竟聽杭一銘的聲音也沒多大事。
林淩手指不自覺地握緊,席越千萬不要出事啊。
“喂,臭零蛋,你還在嗎?你到底有沒有認真想怎麼救我啊?喂!你該不會是打算公報私仇,趁機報複我吧?我告訴你,你不許幹這種事啊,我二叔絕對不會喜歡小肚雞腸地女人,你要大度,要寬鬆,要……要對我好一點!不然我絕對不承認你是我二嬸!”
林淩:“……”
“杭一缺,說你缺心眼你真的是當仁不讓,現在是你有求於我,還敢威脅我!”
“哼,我這是在提醒你,不要想趁機報複,你快想辦法把我救出去。”
“行了,你別墨跡了。”
杭一銘:“我餓啊,我都要餓死了!”
林淩隨口一問:“你多久沒吃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