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想要站起來,隻是右腿原本骨折的地方傳來的一陣劇烈的疼意襲來讓他站不起身。
為顏澤拍去了身上的枯葉,見他沒給反應隻是一味地蹲著,她問:“爺,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本王沒事,扶本王起來!”額頭處因為疼意而布滿了汗水,在江流水的攙扶下,他忍著疼慢慢地站了起來。
看著這還不算太窄的洞,有些深度,若是在沒受傷前要上去輕而易舉,隻是現在舊傷又給傷到了,想要上去隻怕沒那麼容易。
倒也算太暗,洞口處照射下來的光亮讓他看清楚了光滑的內壁,看來讓江流水爬上去,很不現實。
“爺,你怎麼了?啊——”腳邊那一堆森森白骨讓江流水尖聲叫了起來,順勢撲進顏澤的懷裏,身子微微的顫抖著。
顏澤看向腳邊那一堆帶著毛皮的森森白骨,他說:“不過就是一堆獅子的骨骸罷了!”並且推開了一臉恐慌的江流水。
看來這是狩獵者布下的陷阱,由這一堆有些時日的幹燥骨骸與洞內的氣味看來,這個洞已經荒廢了許久。
獅子的骨骸........江流水慢慢地睜開眼,還是有些害怕,獅子的骨骸她一樣害怕啊!
“爺,怎麼辦?這麼高的地方我們上得去嗎?”看他同自己深陷此處,心裏一陣愧疚,若不是因為要救她,他也不會跟她一樣一腳踩空而掉下來的。
“估計上不去,我受傷了!”顏澤淡淡地說了句。
他當真不該救她,遇上這個女人,就像攤上了麻煩。
受傷?聽到他這麼說,江流水一臉的擔憂,“你傷到哪兒了?都是我不好,你若不是要救我,你也不會摔下來的!”
本是哭紅的雙眼,此時又不爭氣地浮起一層霧氣。
說好了,不會給他添惹麻煩,可是這會兒,不正給他添上了大麻煩嗎?還害他如此。
“沒什麼!”跛著腿艱難地尋了個位置坐下,才讓小心翼翼地讓腿伸直,這次隻怕是又傷著了骨頭。
看他跛著腿的模樣,江流水這才想起,剛才掉下來的時候明明該是她先著地的,可是本該先著地的她卻摔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腿會受傷,隻怕是讓自己給壓到的吧!
“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我答應你,等我們找到如玉我就回藍城,再也不給你添麻煩,再也不粘著你不放,再也不會在你的身旁聒噪個不聽。”
“行了,你閉嘴吧!”
顏澤有些不耐,一開口,江流水還真立即噤了聲,捂著嘴巴輕輕地抽泣著,在他的身邊坐下,隻得將目光放在顏澤伸直的右腿上,而不敢直視前方。
因為那兒正是一堆披了皮的森森白骨,還有個猙獰的獅子頭,想著往顏澤的身邊輕輕地挪了又挪。
顏澤將目光落在眼前那堆白骨上,看來那隻獅子誤入這陷井,是給活活餓死的。
而現在上不去,隻能等刑天尋來,若是刑天沒有找到他們,隻怕他們的下場便如那頭獅子一樣了。
爺,奴婢要造反!【97:以身相許】
而現在上不去,隻能等刑天尋來,若是刑天沒有找到他們,隻怕他們的下場便如那隻獅子一樣了。
他最擔心的還是如玉,沒見到他還好好的,他就揪心得很,還有楊晨曦,如果她知道他此時的處境,是不是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心疼他?
記得他在藍城養好了傷,一路朝著萬贏棋社趕去,那時候她看到他的時候跑下樓,眼裏明明就是關心與喜悅,若不是顏汐出來礙事,他就抱住她了,而他也等著從她口裏說出那句以身相許的話。
但是他現在的腿傷還真上不去這裏,以後,還能再見得到她嗎?
“江流水你怕不怕,如果刑天沒有找到這裏來,我們會被餓死在這裏,下場就跟那頭獅子一樣。”
跟那頭獅子一樣的下場......
眼裏閃過一絲驚恐,隻不過江流水還是堅強地搖頭,“可以與你在一起,我就不怕!死也不怕!”很想抱住他的身子,隻是......江流水的眸光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