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趙無敵小聲呢喃道,鐵血判官有了,玉麵狼還會遠嗎?
穀城下,楊牧和王猛以及身後10來個馬匪都被擋在了城門外,城門緊閉,10來米的城牆說高不高,對於日後的玉麵狼來說自然不在話下,但是對於此刻的楊牧,不借助工具,是絕難上去的。
“大哥,你說這黃頭邀請我們來參加婚宴,城門卻是關閉的,這唱的是哪一出啊,等會這狗官要不親自來迎接我們,老子非要叫他好看。”
“不可,再等等,明麵上他是主,我們是客,客隨主便,他是官,我們是匪,匪不與官鬥。”楊牧的語氣平淡,沒有絲毫的起伏,永遠都是一個語速一個調子。
“是是是,就如兩年前黃仁希望大哥率一眾馬匪直接洗劫了城內的大戶,大哥拒絕了他一般,我到現在還記得大哥當時的回答,我們明為匪,實為官,有些事情做不得,這是規矩,可是這麼多年來,我卻是一直糊塗著,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是匪,什麼時候是官啊?”王猛眼光閃爍,臉上卻是一副憨厚的表情。
“明麵是匪,背地為官。”看似打啞謎一般,問題似乎陷入了一個死循環,那何時是明麵,何時又該是暗地裏,哪裏有正確的答案,還不是他楊牧張嘴說了算,實際上這就是答案,這就是他楊牧的規矩,他是一個極其講究規矩的人,他有很多的規矩,但是什麼時候該守什麼規矩,什麼時候不該守什麼規矩,都是他說了算,日後玉麵狼的驕傲與霸道現在就可以看出端倪了,楊牧,楊牧,牧代表規矩,玉麵狼代表霸道。
如此一個驕傲到極點的人物,讓他待在城門下吃了一個大大的閉門羹,他心中的情緒絕對不像他表麵所表現的那麼雲淡風輕,楊牧微微抬頭,半睜的雙眼掃想城牆上的景色,身穿紅色兵服的士卒依次排開,無聊的打著哈欠,看著被阻在城門外的一眾人,沒有理會,臉上也沒有什麼警惕之色,看來隻是些收到命令辦事的小兵卒。
兩個身穿青色長袍,長相清秀,麵容相近的男人,站在城牆上,其中一個微微探出腦袋朝下方望去,很快就被身後的人拽了回去。
雖然隻是一瞬間,雖然楊牧隻是半睜著眼睛,但是畫麵依舊被清晰的捕捉到了楊牧的腦海中,是白家的二公子,沒有見到黃仁,沒有見到劉鐵心,反而是白家的二公子出現在了城牆上,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楊牧的臉上依舊古井不波,慢悠悠的調轉了馬頭,嘴中對著王猛輕吐道:“回去。”
“不等了?”王猛詫異地望了下身後緊閉的城門,再一扭頭,楊牧已經帶著一眾弟兄駕馬而返,王猛臉上露出一抹不爽,狠狠地揚了下手中的馬鞭,大喝一聲:“駕。”
“走了嗎?”白景奇聽著下麵馬蹄奔騰的聲音,悄悄地問向白景園。
“恩,走了,也不知道秦兄那邊是否一切順利?”白景園臉上略微有點擔憂之色。
“大哥,父親說既然我們執意追隨秦兄,日後便要行下屬之禮,不可僭越,要稱呼大人。”
白景園看著二弟一臉認真的模樣,心中的擔憂不知不覺間被衝淡了許多,是了我這邊都沒有出什麼紕漏,都在大人的算計之中,大人那邊就更不可能有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