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定國突然又說道:
“齊暉,孟家的事情,我多少也有點了解,打蛇不死反遭其噬的可能不是沒有,害人之心無論何時都不能有,但防人之心時時刻刻都要在。”
齊暉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依照孟家的個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他的心中,早就有了主意,當下淡淡的說道:
“您放心吧,我已經做了安排。”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
於定國滿意的點點頭,停下腳步,等王勇他們上來,掃了他們一眼,突然含有深意的說道:
“齊暉,隻要你們走正道合法經營,就別怕給我這個老頭子添麻煩。我在江南經營了接近二十年,從來就是別人求我,沒有我求別人的時候,我現在也想開了,這樣不好,隻要你的鶴伴山果業低調做人高調做事,你盡管拉虎皮扯大旗,隻要是在這江南省,我還不信誰敢拿官帽子壓你。”
劉俊斌現在的級別還太低,還不能完全體會到這一句話的分量,不過也足以讓他動容,看向齊暉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詫。
但是王勇的心中,已經如同火山噴發,驚濤拍岸。
一省之尊,能夠對齊暉做出如此承諾,足可見齊暉在於定國心中分量。
以清廉聞名的於定國,竟然授權齊暉可以適當時候,打出他的旗號,足見他對齊暉的重視。
這句話的深層次含義就是,齊暉今後將會是江南省,最大的紅頂商人。
消息如果傳開,江南將會舉省震驚。
他驚愕的看著齊暉,呆若木雞。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齊暉如果真要拉虎皮扯大旗,於定國雖然貴為封疆大吏,但他的名號在齊暉眼中,還是有點低。
他要真的說出自己的背景,絕不是江南震驚,而是華夏聞名。
退一萬步來講,齊暉既然從組織上離開,就打算憑借自己的能力,闖出一片天地。
更何況,他現在有了《金匱要訣》這個大殺器。
龍潭敢闖,虎穴敢往。
這世間的一切武功高人,已經沒誰能夠對他構成威脅。
他本分做人,低調做事。
又不會招惹國家動用軍隊武器對付他,何懼之有?
所以,他還真不屑做出拉虎皮扯大旗的事情。
但是麵對於定國拋過來的橄欖枝,齊暉也不會完全拒絕。
“謝謝於書記。”齊暉憨厚的笑道:
“不過現在暫時用不著,我相信鶴伴山果業,能夠承受任何風雨。”
齊暉語調淡然,但是異常堅決。
“啊,難道他這是拒絕了?”
王勇和劉俊斌一臉驚訝的看著齊暉。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齊暉竟然拒絕了於定國主動伸出的,在別人看來千載難逢、夢寐以求的橄欖枝。
這,這有點太不可思議了,他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哈哈,我倒是忘了,你齊暉已經華夏聞名,一般的魍魍魎魎還真不敢向你,向你的鶴伴山果業伸手。”
於定國仿佛是恍然大悟,臉上絲毫沒有被齊暉拒絕的尷尬。
於定國突然又說道:
“齊暉,孟家的事情,我多少也有點了解,打蛇不死反遭其噬的可能不是沒有,害人之心無論何時都不能有,但防人之心時時刻刻都要在。”
齊暉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依照孟家的個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他的心中,早就有了主意,當下淡淡的說道:
“您放心吧,我已經做了安排。”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
於定國滿意的點點頭,停下腳步,等王勇他們上來,掃了他們一眼,突然含有深意的說道:
“齊暉,隻要你們走正道合法經營,就別怕給我這個老頭子添麻煩。我在江南經營了接近二十年,從來就是別人求我,沒有我求別人的時候,我現在也想開了,這樣不好,隻要你的鶴伴山果業低調做人高調做事,你盡管拉虎皮扯大旗,隻要是在這江南省,我還不信誰敢拿官帽子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