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了,難不成你有本事把我代理權取消?”
齊暉笑著不置可否。
郭玲又說道:
“我告訴你,我和鶴伴山果業的柳勝男總經理非常熟悉,他父親活著的時候,我們就有生意往來,你別以為你是雲州人,就能在中間使壞。”
郭玲完全是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囂張跋扈的表情躍然臉上。
齊暉忍住笑,說道:
“那好,咱們拭目以待!”
說完,他扭過頭去,再也不理睬這一對活寶母子。
飯菜上桌後,宗麗華不停的給齊暉夾菜。
齊暉受到如此優遇,倒也表現的榮辱不驚。
他清楚,宗麗華肯定有話要給他說。
否則絕不會讓郭玲母子來作陪,攤牌的時候到了。
果然不出齊暉所料,菜過五味之後,宗麗華扭捏的說道:
“小暉,哦不,應該叫你齊神醫。”
齊暉淡淡一笑,放下筷子,看著宗麗華。
宗麗華咬咬牙,繼續說道:
“按理說,你救了江芳爸爸,我們全家真的萬分感激,就是讓我們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你的這份恩情。”
齊暉急忙說道:“阿姨,您客氣了。”
宗麗華卻改了話題,又說道:
“我們也知道,江芳在鳳鳴村被你和小蓮照顧的非常好,說實話,當初她選擇去鳳鳴村支教的時候,我和他爸爸是反對的。”
“但是這個丫頭的性子太拗,根本就聽不進勸,背著我們就跑了。”
“這次老江出了車禍,我們意識到,既然隻有這一個女兒,就更不能讓她離開我們,更別說去那麼遠,那麼偏僻的鳳鳴村。”
“阿姨,其實您沒必要說的這麼隱晦。”
齊暉理解的點著頭,說道:
“我是個孤兒,所以更理解您和江叔的心情,江芳是我們的朋友,我們尊重她的選擇,但是也希望她能和家人生活在一起。”
齊暉頓了頓,瞥了郭玲一眼,又說道:
“阿姨,至於我和江帆之間的關係,我們是純正的朋友,沒有別人猜想的那麼複雜,如果非要說近一點的話,我把江芳當作妹妹看待,希望他這一輩子都能幸福。”
這是齊暉的真心話。
事實上他一直在把江芳當作妹妹看待。
特別是在他剛回村的時候,麵對劉大田的追債,江芳能夠毫不猶豫的拿出自己的積蓄,讓他和小蓮跑路。
這份情義,這份豪俠,齊暉事後想想,都不敢想象是柔弱的江芳能夠做出來的。
所以,他和小蓮對江芳都心存一份感激。
患難之時的感情,最是真摯。
所以事後,他並沒把那三萬元錢還給江帆,而是毫不猶豫豫的給她轉成了鶴伴山果業的股份。
至於那三萬元的股份,齊暉也曾經粗略的估算過。
三個月的時間,江芳現在持有股份的價值,至少達到了四百萬元。
增值一百三十倍以上!
看到齊暉說的那麼坦誠,宗麗華終於放下心來,她笑道:
“齊神醫果然是明白人,小芳有你這樣的哥哥,我也替她感到高興。”
“是啊,怎麼了,難不成你有本事把我代理權取消?”
齊暉笑著不置可否。
郭玲又說道:
“我告訴你,我和鶴伴山果業的柳勝男總經理非常熟悉,他父親活著的時候,我們就有生意往來,你別以為你是雲州人,就能在中間使壞。”
郭玲完全是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囂張跋扈的表情躍然臉上。
齊暉忍住笑,說道:
“那好,咱們拭目以待!”
說完,他扭過頭去,再也不理睬這一對活寶母子。
飯菜上桌後,宗麗華不停的給齊暉夾菜。
齊暉受到如此優遇,倒也表現的榮辱不驚。
他清楚,宗麗華肯定有話要給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