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還有三天就是你大壽之日,怎麼越發不高興了?”
張老太太白了他一眼,索性一扭身,雙手搭在身前,給了張登科一個後背。
張登科又轉到她的身前,繼續腆著臉笑道:
“雲霞,坎兒年可是講究一家人高高興興,咱可不能生氣,你要是覺得哪兒不滿意,我安排人再去準備。”
張家老太太終於長歎一聲,幽幽道:
“勝男的婚姻大事,就是我的坎兒,這件事不解決,我心裏永遠不痛快。”
張登科聞言,也長歎一聲,轉身坐到老伴身邊,伸手環住她的肩膀,說道:
“勝男這孩子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可就是喜歡上了齊暉,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樊雲霞自從認了柳勝男做幹閨女以後,娘兩個非常投緣。
不但解決了張老太太沒有女兒的遺憾,而且柳勝男的溫良恭讓,也得到了張家上下的喜歡,就連最是刻薄的大兒媳婦高麗,也和她處的親如姐妹。
樊雲霞把頭依偎在老板肩膀上,說道:
“我們女人這輩子隻要認準了一個人,就不會輕易改變,哪像你們男人,朝三暮四的,沒一個好東西。”
張登科苦笑著不敢接茬。
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出河東獅吼,老妻悍妒。
商場上的男人,為了應酬,誰沒有點風花雪月的桃色故事?
自己年輕的時候,就有許多小辮子被老伴捏在手中。
雖然現在老了,心想力不逮,早已經和以前的聲色犬馬劃清了界限,但是老伴偶爾拎出來一件,就會讓他冷汗直流。
畢竟他現在已經是兒孫滿堂,假如讓小輩們聽到,麵子上掛不住。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那。”
張登科心中腹誹,臉上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誰知道老伴這句話是為幹閨女傷春悲秋,還是在敲打自己?
索性臉上也帶出激憤的表情,但就是不接茬。
樊雲霞今天並沒有和老伴清算舊賬的意思,又說道:
“勝男這個孩子命苦,從小沒娘,在感情大事上,又遇到了這種狀況,老天爺真是造孽啊。”
“別胡說八道。”
張登科急忙看了看外麵的天空,急忙伸出手捂住老伴的嘴,膽戰心驚道:
“要不你再給勝男做做工作,咱另外給她找個姑爺?”
“唉,你為我不想啊,這個丫頭吃了秤砣,這輩子非齊暉不要了。”
樊雲霞歎息著,繼續說道:
“小暉這個孩子也真是不錯,仁義、又有本事,可惜命犯桃花,前麵有了小蓮,現在勝男又死心踏地,這小子豔福不淺。”
張老太太唏噓不已,分外為難。
張登科眉頭一皺,說道:
“其實現在這個社會,男人隻要有本事多找個女人也不算啥大事,女追男隔層紙,咱閨女既然死了心,幹脆你去做做工作,讓他全收了算了。”
戰火終於讓張登科自己引到了頭上,樊雲霞伸手就揪住他的耳朵,罵道:
“要是換做你年輕的時候,早就欣喜若狂了。”
“夫人,還有三天就是你大壽之日,怎麼越發不高興了?”
張老太太白了他一眼,索性一扭身,雙手搭在身前,給了張登科一個後背。
張登科又轉到她的身前,繼續腆著臉笑道:
“雲霞,坎兒年可是講究一家人高高興興,咱可不能生氣,你要是覺得哪兒不滿意,我安排人再去準備。”
張家老太太終於長歎一聲,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