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暉心生感慨,在心中輕輕沉吟。
北京吉普緩緩駛進療養院,齊暉隨意的打量著四周。
就見十幾棟別墅,錯落有致的建在山坡之上。
別墅之間的距離很大,掩映在樹木之中,曲徑通幽,與周圍的景色融為一體,環境非常優雅。
來到最頂端的一棟別墅前麵,那個連長沉聲喝道:
“到了。”
然後開門下車,揚長而去。
張文雄仿佛是怕齊暉尷尬,解釋道:
“我雖然開著的是軍委的車,每天都出入這兒,但是就是我自己的時候,也要經曆這樣的程序。”
齊暉淡淡一笑,說道:
“張哥,我理解,咱們走吧。”
他們剛一下車,又走上來兩個穿著黑色西服,帶著耳麥的彪形大漢,給他們帶路。
大漢眼光冷冽,身上散發著一種森然寒氣。
齊暉對這種味道很熟悉,隻有趟過屍山血海的人,才會有這種滔天氣勢。
齊暉一眼就看出這兩個大漢身上的,中央警衛團的暗標。
他以前曾經擔任過領導的保鏢,怎麼會不清楚其中的規矩?
中央警衛團的職責,就是保護那幾個處於最核心位置的高級領導,能夠讓他們出動保護的,全華國用兩隻手都能都數得過來。
絕對是大佬級的人物!
於是他也不多言,背著手跟著警衛走進了別墅。
別墅的客廳寬大整潔,但是布置卻非常簡單。
一套簡樸的布藝沙發擺在正中,還是七八十年代的樣式,唯一奢華的,就是地上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
沙發上坐著四個人,一個相貌威嚴的中年人和一個中年美婦,正陪著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聊天。
而另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竟然就是江南首富黃子平的座上賓,楊善行。
聽到門響,他們都轉過頭來。
張文雄上前一步,輕聲彙報道:
“首長,這位就是齊暉。”
老人一皺眉頭,問道:
“小張,你怎麼滿嘴酒氣,大清早上就喝酒了?”
張文雄急忙解釋道:
“昨天晚上給齊暉接風,拚了一場酒。”
“戰況如何?”
張文雄赧然道:“慘敗!”
那位老人冷哼一聲,目光如電看向齊暉,不怒自威。
齊暉心中明白,這位老人就是威震華國的定海神針揚長勝。
他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立定敬禮,身體站的筆直,大聲說道:
“報告首長,齊暉奉命前來報到。”
“咦?你當過兵?”
“是,曾經在部隊服役八年。”
揚長勝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輕聲命令道:
“小張,你敗給一個軍人,也不算太過丟人,不過我揚長勝手下的兵,從來沒有孬種,我命令你,找個時間一定要把這個場子給我找回來。”
老而彌堅,揚長勝這個老行武的好勝之心,絲毫不減當年,但是,齊暉聽了,卻感到非常親切。
“是,保證完成任務!”
張文雄幹淨利索的敬禮答應。
揚長勝又轉向胡浦周,臉上帶出微笑,仿佛忽略了齊暉的存在,說道;
“胡老,辛苦你了,快點請坐。”
齊暉心生感慨,在心中輕輕沉吟。
北京吉普緩緩駛進療養院,齊暉隨意的打量著四周。
就見十幾棟別墅,錯落有致的建在山坡之上。
別墅之間的距離很大,掩映在樹木之中,曲徑通幽,與周圍的景色融為一體,環境非常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