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過來,這一個的血也就流幹了,就讓他齊暉哭訴吧,如此這般,齊暉的鶴伴山才會人心惶恐。”
溫鈴兒說完轉身離開。
陰狠殘忍,可見一斑。
令狐言陰冷一笑,似有不甘,一腳踩在曉強的手上,狠勁一撚,曉強的五指頓時血肉模糊。
這才拉起門口的卷簾門,跟著溫鈴兒走了出去。
“舒服點了嗎?”
來到門外,溫鈴兒笑語嫣然,燦爛的的像一朵山茶花,對令狐言說道:
“令狐啊,我知道你想要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今天如你所願,我們把鶴伴山攪個天翻地覆,現在再去鶴伴山果業。”
溫鈴兒輕聲漫語,仿佛對剛才的血腥場麵毫不為意。
她心中更清楚,齊暉接到報告,肯定會第一時間趕到自由港,那樣鶴伴山果業就成了一個空城,正好讓令狐言一展身手。
然後就是鳳鳴村,齊暉的老巢。
柳勝男和小小蓮,都是齊暉的逆鱗。
溫鈴兒得意的笑了,本姑娘這次就是要拔掉你的逆鱗,讓你痛不欲生。
令狐言咧嘴一笑,陰鷙的臉上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興奮。
他恭恭敬敬的的打開車門,等溫鈴兒坐好,然後發動汽車,一踩油門,汽車冒出一陣黑煙,呼嘯而去。
齊暉和於浩趕到自由港,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大山躺在地上,脖子上纏滿了紗布,身下的鮮血已經凝固,烏黑濃稠,觸目驚心。
曉強跪在大山身邊,一聲不吭,仿佛呆了一般。
齊暉目次欲裂,上前一步抓住大山的手腕,但是手腕冰涼,已經毫無生息。
曉強這才仿佛清醒一般,放聲大哭。
於浩肝腸寸斷,一把揪住曉強胸前的衣服,臉色猙獰地嘶吼道:
“先別哭,當時是個什麼情況。”
曉強好像是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隻是一邊哭泣,一邊嘴中不停的念叨著:
“高手……”
齊暉一擺手製止住暴怒的於浩,五行真氣激蕩而出,迅速湧入大山體內。
過了足有五分鍾,大山的喉嚨如同破爛風箱一樣,發出一聲咕嚕聲,麵如金紙的臉上,也隱約透出一絲血紅。
齊暉這才放下心來。
對方並沒割斷大山的氣管咽喉,但即便是這樣,幸虧曉強及時示警,自己才能夠迅速趕到。
否則的話,大山鐵定流血而亡。
也幸虧五行真氣的神奧無窮,才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齊暉對於浩命令道:
“給天瑞打電話,讓他找靠的住的大夫給大山治療,這件事暫時要保密,不能對外聲張。”
他這個時候,才發現曉強的手上血肉模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檢查了一下,五根手指竟然有三根斷裂。
十指連心呐,曉強竟然能夠承受如此大的折磨。
曉強的嘴中嘶嘶隻吸冷氣,但是依然關切的看著大山,一臉祈盼的問齊暉道:
“暉哥,大山師兄沒事了是嗎?”
齊暉沉默不語,先是給曉強包紮了傷口,然後才低沉著聲音說道:
“死不了,不過你的手傷也很嚴重。”
“等他醒過來,這一個的血也就流幹了,就讓他齊暉哭訴吧,如此這般,齊暉的鶴伴山才會人心惶恐。”
溫鈴兒說完轉身離開。
陰狠殘忍,可見一斑。
令狐言陰冷一笑,似有不甘,一腳踩在曉強的手上,狠勁一撚,曉強的五指頓時血肉模糊。
這才拉起門口的卷簾門,跟著溫鈴兒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