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實際上,他們的眼光卻集中在溫鈴兒的身上。
這美女怎麼從沒見過,難道是黃子平才掛上的馬子?
這小娘們要條子有條子,要盤子有盤子,太正點了。
他娘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如果不是溫鈴兒身邊,標槍一般站著渾身散發著寒氣,麵容陰狠的令狐言,估計不少人會主動上前搭訕。
世間男人雖然都喜歡信誓旦旦的豪言壯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但那隻是說說而已。
沒有哪個人會笨到為一親芳澤,以身犯險。
天下的芳草多了去了,完全沒有必要在一株之下碰個頭破血流。
黃子平強顏歡笑,假意逢迎,耳朵卻伸長了聽著機場的廣播。
終於女播音員的聲音響起,黃子平聽著宛如天籟。
“飛往南雲的航班正點起飛,請乘客們做好準備。”
溫鈴兒這才依依不舍的和令狐言走向了安檢。
走進安檢,溫鈴兒笑語盈盈的轉身,最後一次和黃子平揮手告別。
臉上笑靨如花,嘴上則是喃喃道:
“黃老狗,場麵如此之大,本姑娘付出如此之多,希望別讓我失望。”
然後她又轉身望向鶴伴山的方向,心中默想:
齊暉,我可是給你留下了線索,你若不能發現,就不配成為我的對手。
“鈴兒姐,值嗎?”
令狐言咬緊槽牙,一字一句問道。
溫鈴兒突然變的臉若寒霜,冷冷的說道:
“令狐言,什麼時候輪到你管我的事了?”
令狐言一滯,立即彎腰,輕聲道:
“鈴兒姐,我錯了。”
說完之後,拖著行李走進候機室。
溫鈴兒看著他桀驁孤寂的背影,微微一笑。
“本姑娘樂意!
”
於浩親手關閉了自由港的大門。
望著這棟六層小樓,曾經的江南第一紈絝感慨萬千。
這是他從省城來到東勝,從紈絝走向正途的第一站。
這兒是他人生最重大的一次轉折點。
這幢小樓,將永遠的留在他的記憶當中。
於浩又看向對麵的天樂園歌舞廳。
那兒早已經人去樓空,隻剩下一片淒涼。
在那兒,他曾經和他的兄弟浴血奮戰,趕跑了雷彪。
夏劉強、徐誌傑,大山……
一張張笑臉浮現在他的麵前,那麼真實,那麼親切。
可是大山現在生死未卜,他猛地攥緊了拳頭。
齊暉摟住他的肩膀,問道:“怎麼,不舍得?”
於浩咬著牙說道:“大哥,血債要用血來還。”
“放心吧,我們先去診所。”
齊暉轉身拉開了車門。
來到車醫生的診所,等大山的手術完畢,安排好一切,已經是下午四點鍾。
齊暉回到鶴伴山果業,把大家召集到會議室,和眾人通報情況之後,大家頓時瞠目結舌。
大山多好的人啊,憨厚、善良,整天笑嘻嘻的,而現在竟然遭此毒手。
大家目瞪口呆,一時都不敢相信。
特別是夏劉強,聞聽噩耗,騰地站起來就往外衝。
齊暉沉著臉大喝道:
“你幹嘛去?”
“我去給師兄報仇。”
“你給我坐下!”
但是實際上,他們的眼光卻集中在溫鈴兒的身上。
這美女怎麼從沒見過,難道是黃子平才掛上的馬子?
這小娘們要條子有條子,要盤子有盤子,太正點了。
他娘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如果不是溫鈴兒身邊,標槍一般站著渾身散發著寒氣,麵容陰狠的令狐言,估計不少人會主動上前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