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擺著雙手,聽話的往後退了幾步,連忙商量道:“別誤會,要不我給你們師長打個電話?”
齊暉說著就要掏手機,那名戰士的臉上戒色更濃,喊道:
“不許動!”
齊暉隻好停住,楊善行這個時候從車裏鑽出頭,嘿嘿笑著對那名士兵喊道:
“兄弟,你應該讓他舉起手來。”
齊暉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陳魚已經驚訝的目瞪口呆,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她沒有想到,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且自己崇拜的齊暉哥,竟然被人威脅了。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更加讓她目瞪口呆。
突然,路邊的密林中,又鑽出一名臉上塗滿油彩的彪悍戰士。
他上前壓下先前戰士的槍,對著齊暉打了個敬禮,驚喜地問道:
“齊暉大哥,你怎麼來了?”
楊善行笑著的嘴猛然張大!
他沒想到,在這個荒山野嶺的地方,齊暉這犢子,竟然也有熟人。
並且是對他很尊敬的樣子。
楊善行出身軍人世家,並且本身也在軍隊上呆過,當然知道那個軍禮代表著什麼。
一般來說,軍人互相之間,隻會行注目禮,隻有對級別比自己高,或者崇拜的人,才會敬一個標準的軍禮。
那是對上級的尊重,也是對強者的佩服。
自己大哥的這隻猛虎師,那是華國軍隊精英中的精英,軍紀更加嚴明,沒想到這個戰士對著一身便裝的齊暉打起了敬禮。
那樣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名戰士不但認識齊暉,並且對他非常敬佩。
但是旋即他又明白過來,這個犢子前天晚上住宿在大哥的兵營,憑著他的本事,這個士兵肯定對他有所了解。
看來自己想要看他笑話的願望,又要落空了。
楊善行恨得咬了咬牙!
不過他心中也有疑惑,齊暉看向那名士兵的眼神,怎麼是一副怔怔發呆的神色?
齊暉幹笑一聲,開口問道:“兄弟,你認識我?”
那個戰士把槍背到後麵,咧嘴一笑,露出一嘴潔白的牙齒,說道:
“前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喝過酒。”
齊暉這才恍然大悟,急忙道歉道:
“不好意思兄弟,前天晚上天黑人太多,你現在又塗著油彩,我沒認出來。”
那名戰士突然變的扭扭捏捏,嘿嘿笑著說道:
“我就是不塗油彩,齊暉大哥可能也認不出我來,前天晚上我第一缸子酒喝完就趴下了。”
想起前天晚上的篝火晚宴,齊暉也嘿嘿的笑了,怪不得自己對這名戰士沒有一點印象。
齊暉還有個絕招,就是對見過的人過目不忘,那也是在龍牙的時候,鍛煉出來的。
不是齊暉吹牛,現在電視盛行什麼最強大腦的智力節目,就是考驗人們的記憶力,龍牙的戰士隨便挑一個上去,就能輕輕鬆鬆的拿到冠軍。
那種能力,說起來其實並沒有多大的玄妙,隻要經過科學的訓練,和艱苦的鍛煉,隨便一個人都能做到過目不忘。
那名戰士說道:“齊暉大哥,上車吧,我帶你去找我們師長。”
他急忙擺著雙手,聽話的往後退了幾步,連忙商量道:“別誤會,要不我給你們師長打個電話?”
齊暉說著就要掏手機,那名戰士的臉上戒色更濃,喊道:
“不許動!”
齊暉隻好停住,楊善行這個時候從車裏鑽出頭,嘿嘿笑著對那名士兵喊道:
“兄弟,你應該讓他舉起手來。”
齊暉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陳魚已經驚訝的目瞪口呆,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她沒有想到,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且自己崇拜的齊暉哥,竟然被人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