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來到窗前,推開窗子遠眺滄海,腦海急劇翻轉。
這件事情怎麼處理為好呢?
邢誌高此來所為何事?
難道還是來施加壓力?
按理說不會啊,調查組已經來到南雲,你愛德華家族還想怎麼樣?難道還要當麵質問我不成?
荊德金一番思量之後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是福不是禍,就算是禍也躲不過。
誰讓自己現在雖然名義上是南雲的二把手,但實際上卻已經在行使一把手的職權了呢。
有些事情必須要直麵麵對!
荊德金端起保溫杯走出辦公室,路過張營門口的時候,說道:
“把邢誌高帶到接待室,和調查組見見麵。”
張營急忙答應一聲出門,看著荊德金走進接待室,然後去通知邢誌高。
而此時的調查組所在的接待室內已經炸開了鍋。
徐司長一見王澤民的狼狽樣,一臉好戲神情的幸災樂禍道:
“老王,這是怎麼回事?”
徐司長搶上前來,故作關心的摁了王澤民的臉一下,嘖嘖連聲惋惜道:
“這好像是被人打了吧,誰的膽這麼肥,連王司長都敢打?”
“哎,疼!”
王澤民倒吸一口涼氣,揮手打掉他的手,沒好氣道:
“這下你高興了吧,早知道應該讓你去鳳凰山和清風寨。”
跟隨王澤民的那些調查組成員,一個個癱坐在沙發上,灰頭土臉的像是丟盔棄甲的散兵遊卒。
其中有個徐司長的小青年手下,陰陽怪氣的說道:
“徐司長,你是不知道,我們今天可是倒了八輩子邪黴了,先是被一夥大兵拉著來了個山地越野拉練,然後又差點被清風寨的村民群毆,唉,真是一言難盡啊。”
那個家夥一臉不懷好意的神情翹起二郎腿。
反正他不是王澤民的手下,在外麵還要顧忌點臉麵,但是現在守著自己的頂頭上司,你能奈我何?
絕對是先過過嘴癮,惡心一下他,出一口今天的惡氣再說。
曾經有人說過,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勾心豆角的事情無處不在,這也是人之常情。
王澤民瞪了那個家夥一眼,猶在嘴硬。
“少特麼廢話,幹工作受點委屈算什麼,隻要能圓滿完成上級領導的交辦的工作,這點小傷無所謂。”
徐司長嘿嘿一笑,也瞪了自己的那個手下一眼,語調嚴厲但實質透著暖意,和稀泥道:
“少說兩句。”
王澤民捂著腮幫子又問道:
“老徐,我們這一組不太順利,你這邊情況怎麼樣?”
徐司長嘿嘿一笑,說道:
“經過我們這組的調查,情況已經非常明朗。”
王澤民瞪大了眼睛,急忙追問:
“是不是齊暉見死不救?”
徐司長拿起茶幾上的材料,撣了撣說道:
“恰恰相反,齊暉見義勇為,而卡爾和愛麗絲蔑視中醫,拒絕治療,他們是咎由自取。”
“這不可能。”王澤民一把搶過材料看了起來。
這個時候荊德金推門進來,居中坐下說道:“我們彙總一下情況。”
他起身來到窗前,推開窗子遠眺滄海,腦海急劇翻轉。
這件事情怎麼處理為好呢?
邢誌高此來所為何事?
難道還是來施加壓力?
按理說不會啊,調查組已經來到南雲,你愛德華家族還想怎麼樣?難道還要當麵質問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