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鼓聲震震,回響在斧頭幫駐地上空,透著殺伐之音。
馬戰緩緩睜開雙眼,眼中jing光閃爍幾下便熄了,一臉茫然的望著鼓聲傳來的方向。
這是在幹什麼?我這是在那?馬戰思緒混亂,隻覺渾身乏力動一動手指就感疼痛,後背更是傳來如被撕裂的劇痛還有麻癢。
“各位弟兄!本幫自我父牛皋創立斧頭幫以來,曆經大小征戰無數。從數十人的樵夫發展至今已過千人,成為醇香地麵上數一數二的大幫會。這四十餘年的風風雨雨靠的是什麼?”低沉而清晰的話語震人心魂,突顯發話人的豪邁之氣。
“五斧在手有我無敵……”喊聲陣陣殺氣騰騰。
“靠的是五大分堂兄弟的通力合作,靠的是眾兄弟的赤膽忠心,靠的是斧頭幫無畏的殺敵氣蓋。”嗓音渾厚,話聲一浪高過一浪如巨濤擊岸,蘊藏無窮的霸氣。
“五斧在手有我無敵……”喊聲暴漲殺氣滔天,聲震群山。
馬戰思緒清醒過來,當時見執法隊氣勢洶洶就覺情況不妙,奪過小瓶喝下藥水,接著執法隊將他們捆綁。想到此,口中呻吟:“大毛,小毛。”
“來啊。將內jian叛徒吳雄,陸知書,馮昌平推出來。”一聲大喝,場上一靜。
“叮叮當當”鎖鏈聲
“冤枉啊。”
“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他們三人勾結血刀會,暗通消息造成本幫十名jing英弟子遭遇暗殺。證據確鑿,還敢狡辯。來啊!將三人斬首示眾,以慰死去的兄弟在天之靈。幫戰祭旗,旗開得勝!”
“殺,殺,殺”殺聲陣陣,聽的馬戰遍體生寒。口中禁不住叫嚷:“不會的,吳大哥不是叛徒。”
“行刑!”渾厚的嗓音響起。
“慢!幫主刀下留人。”蒼老的聲音叫道。
“洪叔,你這是幹嘛?”
“幫主,吳雄私放曾經結拜的兄弟是實,可擔不得內jian通敵二字啊。”
“洪堂主,我吳雄愧對洪堂主知遇之恩。私放敵人犯了幫規,吳雄死不足惜。可陸知書,馮昌平卻是無辜……”
“吳大哥,黃泉路上咱兄弟一起走也不寂寞。”
“洪安東你病糊塗了,來人將阻撓之人拖下去。左右還等什麼,立即行刑!”
“幫主不可一意孤行啊!”蒼老的喊聲,漸漸遠去。
“斬!”
“殺,殺,殺”殺聲已弱,聽的馬戰義憤填膺,口中大叫:“吳大哥是冤枉的。”
“行刑完畢!”
“好,各堂留守人員不得外出。弟兄們隨我出發!駕。”渾厚的嗓音大聲喝道。
“五斧在手有我無敵……”喊聲高亢,卻顯淩亂
“嘚嘚……”馬蹄聲去。
“戰,戰,戰。”喊聲遠去,雜亂無章。
聽得馬戰心如刀攪,切齒道:“吳大哥我一定查出陷害之人,讓他受盡千刀萬剮之刑。”
“塔塔”
門外傳來二個腳步聲。
馬戰將眼睛一閉,心中奇怪這耳力也好了不少。
“二毛,你醒了。”
馬戰一聽是倪健,睜開眼見倪健身旁站著麻常,頓時怒罵道:“麻……你還好意思來,吳大哥當你是兄弟。你居然去告密。我呸!”
“啪!”
麻常聽的麵se煞白,突的朝他自己臉上猛抽記耳光道:“這事一下說不清楚,你要怪我就怪吧。”說著,轉身衝了出去。
倪健看氣氛尷尬,麵se變幻,最後輕聲道:“馬戰你冤枉麻大哥了。麻大哥上報的是椃木林發現數十具孩童屍體。”
“什麼?數十具孩童屍體?”馬戰瞪眼驚呼……
西山坪,寓意ri落西山,醇香鎮西麵二十裏一處地勢稍高卻平坦開闊之地。
十二年前,瑞祥武醫館強勢進駐醇香鎮,鑒於鎮內外紛亂的幫派仇殺而劃地設擂。
自此鄰近幾個村莊鄉人出遊必繞西山坪,就是聞聽西山二字也會變se,隻因西山坪不是一般人該去的地方。那裏常年是江湖中人解決恩怨,仇殺的地方。
近幾年,醇香民風漸彪悍,西山坪卻成了一處熱鬧場所,隻因有西山擂。
長條形的青石板重千斤,這樣的青石板有一萬塊。一萬塊如此的青石板砌成一座高台,形成長寬各百米的正方青石擂台,便是當年瑞祥武醫館動用千名易髓期武者,三天時間建造而成。彰顯聚寶齋實力和武力的同時也立下了規矩。
外來的武者幫會,若想在醇香鎮一展所長分一羹,必要在這擂台上戰一戰,殺死幾人才行。醇香鎮也由此治安得到改善,進入了高速發展階段,為東安酒瓷名鎮奠定了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