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載旅居地,今朝悵別時。
薄遊青石幕,退著東方辭。
故裏歸無有,亂邦不可為。
嗟乎黃炎子,左袵作西夷。
其實他寓居溫哥華,雖然減少了在台北期間不少煩惱,但也大有“東渡陽關無故人”之傷感。我寫信告訴他,若是經常來大陸走走,就不會像唐詩中講到的“西出陽關無故人”了,應該說是“有故人”了。
在他寄給我的一大堆詩稿中,多數是表露了他遊子飄泊異鄉寥悵的心情,反映了對台灣國民黨的失望,當然對台灣島內某些當政者搞“獨台”、阻撓祖國統一大業給予一定的諷嘲和抨擊,對民進黨及少數“台獨”分子陰謀分裂國土,製造社會動亂的行為表示極大憤慨,並予以嚴正痛斥。
他最近寄給我6首《國賊詞》,請我能否轉給大陸有關雜誌社幫助發表,他的六首《國賊詞》曾寄給台灣有關雜誌社準備發表,但那裏的雜誌社卻把這6首詩全部打入“死牢”。他歎息地對我說:“你說台灣民主嗎?新聞自由嗎?其實都是騙人的鬼話。所謂‘政治民主’、‘新聞自由’,那是作為對付別人的假麵具,而不是真有那麼回事。”今天我不妨將他6首《國賊詞》公諸於世,與讀者見麵。
國賊詞 (仿竹枝詞)
中央民代像流氓,你扯衣衫我拆場。
見慣司空渾不怪,打場群架也平常。
鏡頭麵前逞英雄,手折議壇麥克風。
隻為個人能作秀,出言句句不由衷。
口號民主扇風潮,獨立台灣是目標。
硬把居民分省籍,居心全在撥與挑。
有國居然不認同,街頭暴力法能容。
可憐一撮敗家子,昧著良心賣祖宗。
多少流氓與地痞,頭纏綠布上街頭。
便當吃罷工資發,台幣千元是報酬。
(凡此怪現象,身居台灣亦習以為常,無以名之,名之為國賊乎。)
這六首詞,仿佛在我們麵前展現了一幅表露無遺的群醜圖,令人惡心。
陳瑜先生不僅擅長武俠小說的創作,而他的書法和詩詞造詣亦高。書法由顏柳而二王,而漢魏,以行草為主,兼習隸篆,在台灣首屈一指,其作品轉展世界各國曾獲佳評。現任台灣“中國文藝工作者協會”會長。“中國文藝界聯誼會”副會長、“中華詩書畫家協會”執行常務理事兼秘書長。他曾組織台灣文藝界團體來京參加兩岸書畫聯展,還打算再次來大陸舉辦兩岸書畫巡回聯展,以推進海峽兩岸的文化藝術交流。他的書法雖然甚得王氏之傳,不過據他自己講,水平也不怎麼樣。他最感興趣的還是傳統詩詞,而且有一番研究。他在詩詞方麵,從小就愛好,初學詩於上虞馮愉康先生,複從海上詩壇祭酒黃山黃玄翁先生遊,詩學大進,為先生入室弟子,是上海“樂天詩社”早期社友中的“後起之秀”。1950年由上海去香港,創立嶺梅詩社,自任社長。1953年去台灣,任台灣“中華學術院詩學研究所”研究委員,“中華漢詩學會”副理事長,榮獲“國際佳冠詩人協會”頒贈的“國際桂冠詩人”、“國際哲士”銜,並被該會聘為名譽顧問。他著有《漢山詩集》一、二輯。1986年獲台灣“行政院文建會”頒贈的“宏揚詩教功在文建”獎狀,1989年獲台灣“教育部”頒贈的“宏揚詩教”獎牌。
卅載旅居地,今朝悵別時。
薄遊青石幕,退著東方辭。
故裏歸無有,亂邦不可為。
嗟乎黃炎子,左袵作西夷。
其實他寓居溫哥華,雖然減少了在台北期間不少煩惱,但也大有“東渡陽關無故人”之傷感。我寫信告訴他,若是經常來大陸走走,就不會像唐詩中講到的“西出陽關無故人”了,應該說是“有故人”了。
在他寄給我的一大堆詩稿中,多數是表露了他遊子飄泊異鄉寥悵的心情,反映了對台灣國民黨的失望,當然對台灣島內某些當政者搞“獨台”、阻撓祖國統一大業給予一定的諷嘲和抨擊,對民進黨及少數“台獨”分子陰謀分裂國土,製造社會動亂的行為表示極大憤慨,並予以嚴正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