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源、圓——海峽兩岸水墨三代人巡回展(1 / 2)

王長百是東北師大美術係的高材生,學識廣博,思維敏捷,在學術上相當強,青年時便顯露出了不一般的才華,早在我給他們班上課時,就曾有感而發地下議論:將來成大器者,必長百也。他大學畢業後一直當美術教師,是1988年到深圳的。說來甚巧,1993年,我由東北師大調到深圳大學藝術學院工作,原本非常投緣的我們自然而然地又走到一起,攜手開展了水墨形態流變及形式語言拓創的深入研究。近年來,又一道配合劉老師籌劃了三代人水墨展。

同一專業的人往往很難相處,原因是許多人都想占山為王,僅在大陸,“牡丹王”、“葡萄王”之類的“大師”就數不勝數,時至今日,以鄰為壑、文人相輕等陋習仍在作祟。我認為,成就大事業者必有寬闊胸懷,在這方麵,劉國鬆老師就是一個典範。作為率先倡導水墨現代化的先驅,他對後學的關愛與支持十分令人感動。就我們關係而言,其間充滿了親人般的情意,對於他的成就,我們自然而然地感到振奮和驕傲;對於我們的成績,他也是由衷地感到高興。

從另外的一個視角來看,民族的血統、文化的淵源不早就注定了我們是一“家”人嗎!

一條心 三家樣

明清以來,畫壇上因襲重複之風愈演愈烈,對古人、名人、老師乃至自己的重複使得中國畫藝術失去了鮮活的生命,也失去了應有的文化品格。這種在文化傳承中時常出現、但都有悖藝術創造之道的現象,令人深感遺憾。對此,劉老師旗幟十分鮮明,他在《創造者董萍實及其藝術世界》一文中,一開頭便以如椽大筆寫道:“創造,永遠是藝術生命的本質。藝術家在美術史上的定位,藝術品的價值,藝術傳統的繼承與發展,都在於創造。”我覺得,他對我欣賞,還在於“董萍實那種‘膽敢獨造''、特立獨行的精神無處不在,堅持與我的畫風拉開距離”--支持同道與自己拉開距離,這是何等難能可貴的境界!坦率地說,若非王長百學術上十分鮮朗,我行我素,我也不會如此喜歡他。

實際上,這三代人相同的還不僅僅是這點,邵大箴教授雲:“他們都有著深厚的傳統根基,又都致力於水墨藝術語言的創新。”《文藝報》在報道中講道:“老前輩劉國鬆明確主張:‘既要是現代的,又要是中國的'',董萍實和王長百同樣堅持以華夏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為母語,在對傳統的深層麵發現中開創新境。於是,劉國鬆作品中蓬勃新奇的自然生命、董萍實騰飛的巨龍及‘山水篇章''中濃鬱的人文色彩、王長百’筆下那挺立在神秘深邃的時空中的脊梁……作為載體,都成功地體現了中華民族的文化藝術精神。”

談到畫展成功的原因,人們普遍認為,獨特的審美創造實為一個重要的因素。如媒體所雲:“三個人對藝術的觀照、研究、探索以及表現的角度和方式多有不同,風格麵貌具有強烈的個性色彩”,共有的創造精神產生了迥異的風貌,團結一心,又要拉開距離,“這三個人作品的不同的精神取向並置在一起,確實可為水墨藝術的發展提供更多的話題與可能性。”

王長百是東北師大美術係的高材生,學識廣博,思維敏捷,在學術上相當強,青年時便顯露出了不一般的才華,早在我給他們班上課時,就曾有感而發地下議論:將來成大器者,必長百也。他大學畢業後一直當美術教師,是1988年到深圳的。說來甚巧,1993年,我由東北師大調到深圳大學藝術學院工作,原本非常投緣的我們自然而然地又走到一起,攜手開展了水墨形態流變及形式語言拓創的深入研究。近年來,又一道配合劉老師籌劃了三代人水墨展。

同一專業的人往往很難相處,原因是許多人都想占山為王,僅在大陸,“牡丹王”、“葡萄王”之類的“大師”就數不勝數,時至今日,以鄰為壑、文人相輕等陋習仍在作祟。我認為,成就大事業者必有寬闊胸懷,在這方麵,劉國鬆老師就是一個典範。作為率先倡導水墨現代化的先驅,他對後學的關愛與支持十分令人感動。就我們關係而言,其間充滿了親人般的情意,對於他的成就,我們自然而然地感到振奮和驕傲;對於我們的成績,他也是由衷地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