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熬到下飛機,還沒緩過勁來,我們一行又搭上飛往西伯利亞的航班。

西伯利亞是俄羅斯境內北亞地區的一片廣闊地帶。西起烏拉爾山脈,東迄太平洋,北鄰北極海,西南抵哈薩克斯坦中北部山地,南與中國、蒙古和韓國等國為鄰。

飛機朝著北邊方向不斷飛行,看著平流層的白雲如同海洋一般變化莫測的形狀,三個俄國佬總算是吐露了些許的訊息。 ▒思▒兔▒在▒線▒閱▒讀▒

「我們的目的地是奧伊米亞康盆地。」庫德裏亞什悶頭悶腦的說。

我倒吸了口氣,「那地方可是冷到不能再冷了,據說全年平均氣溫低於零下十五度。」

「也沒那麼誇張,最多不過零下十度罷了。現在最冷的時候已經過了,就算是晚上也不過才零下三十度而已。」這家夥明顯幽默細胞不足。

「都快要到達了,表哥的事情應該告訴我了吧你看,我又跑不掉。」我再次追問。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的權限,等到了臨時基地,長官自然會權衡替你解釋的事宜。」

這俄國佬不但沒有幽默細胞,就連做人的基本同情心都沒有。我鬱悶的在心裏暗自誹謗他。

奧伊米亞康盆地,位於東西伯利亞,北半球「寒極」之一。

飛機停在了雅庫茨克的郊外機場,走出機場大門,就是滿眼的皚皚白雪和雪鬆。

一片片冰冷的樹林和絲毫沒有暖色調的房屋稀疏的分布在四周,看起來令人很壓抑。

庫德裏亞什看著手表,「五分鍾後,有人會來接我們去火車站。我們還要坐五百公裏的火車才能到基地附近。」

沒等我和守護女抗議,他已經拿著行李往出口走。另外兩個俄國佬緊緊地跟在我倆身後,做出監視的動作。

守護女眉頭一皺,我立刻握住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現在將這三個家夥修理一頓完全沒有絲毫的益處,隻會跟對方的組織交惡。雖然從未接觸過,但能訓練出像是庫德裏亞什等人這般軍事化色彩濃重的人才,這個組織看來能耐不是一般的深。

或許,內部還有俄羅斯軍閥的支持。

五分鍾後,兩輛越野車果然如期而至,不多一分,也不少一秒。車內的人跟庫德裏亞什三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像是塞行李似的將我和守護女趕上車。一行人匆忙的朝火車站趕去。

車上的人操著地方味很重的俄羅斯口音,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不時還瞥了我倆幾眼,這些彪形大漢哄笑著,看守護女的眼神有些發直,甚至還帶著赤摞裸的**。

這些視線令守護女很不舒服,如果不是我一直暗中拉著她,恐怕她早就已經發飆了。

五百公裏的車程,火車足足開了一整個晚上。夜晚的西伯利亞很安靜,火車車廂裏隻有轟隆隆的行駛聲和輕微的搖晃。

由於跟德國有時差,這塊冰凍的土地不過是剛入夜不久。從車廂的窗戶往外望,隻看到白雪反射著暗淡的光線,視線非常差,除了白茫茫就沒剩下什麼了。

整個車廂都被庫德裏亞什包了下來,車廂的兩頭,一前一後分別有三個人堵著出入口。不知是防別人誤入,還是防止我倆逃走。

總之到了俄羅斯後,那些俄國佬一個個都變得神秘兮兮而且神經緊張起來。俄語我聽不懂,但是能感覺到接應我們的那些俄國人,對我的輕蔑和對守護女美麗麵容的驚訝和某些不堪入耳的話語。

這些我都默默地忍耐著,沒辦法,畢竟自己對表哥安危的擔心更為強烈。

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擔心,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