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們組織不知為何對我產生了興趣,認為我能達到他們的目的,而救出夜峰非目標,隻是藉口而已。

這場博弈,就是看誰更先焦急,更沉不住氣!

顯然,我倆的耐性都不錯,而守護女更是不苟言笑,像是一顆石頭般坐在我身旁。

那中年男子為我們各倒了一杯茶,擺在對麵的茶幾上。我不緊不慢的端起來喝了一口,讚歎道:「很濃鬱的味道,風格也頗有些獨特,是特製的馬鞭草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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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得有人能喝出來,夜先生果然見識多廣。」他眼睛微微一眯,笑道。

「我還知道,這種特製茶隻有一個國家的某個特定人群才喜歡喝。」我抬頭,看著他,「你是法國人吧這味道,是上了年紀的法國人才迷戀的,看你的模樣也沒老相,看不出來心理年齡有那麼大!」

這番話的口味有些重,也有試探的意思。他一直裝著彬彬有禮的姿態,可從昨天到今天都完全沒有提及過自己的名字,這可不是好預兆,恐怕意味著他對我和守護女的態度還頗為曖昧。

那中年男人聞言,突然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啊,你看我,都見麵兩次了還忘記自我介紹。實在很對不起。我叫埃爾杜拉斯,叫我杜拉斯就好。」

我嘴角一抽,這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假的,太明顯了。埃爾杜拉斯的名和姓去年才在歐洲時報上當選違法國最常見的姓第三名和最常見的名第一位。

見我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杜拉斯先生準確的猜測道我的想法,他誇張的揮舞著手,「真名,大家都叫我杜拉斯。」

「那好吧,杜拉斯先生。茶也喝了。」我用手指夾起茶幾上的一塊餅乾塞進嘴裏,「早飯現在也吃了,來談談我表哥夜峰的事情吧!」

「別急,我對中國的文字和語言很有興趣。」他笑嗬嗬地搖頭,「對了,表哥這個稱呼,在中國,特指你母親那邊的親戚生的小孩嗎為什麼他跟你一樣姓『夜』」

「雖說完全正確,不過用在我跟表哥身上不太適合。」我聳聳肩膀,不願意多加解釋,「夜峰是夜家旁係的親戚,跟我老媽一丁點關係都沒有,隻是小時候因為某些事情誤會了,所以才變成現在表哥表弟的亂叫,隨著年齡增加,現在也改不過來了!」

(我跟夜峰間亂來的稱呼確實有一個很久遠的故事,隻是那個故事跟它的時間一樣長,而且有是頗為曲折離奇,以後我會擇時敘述,這裏就不浪費文字了。)

「這樣啊。」他沒有多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馬鞭草茶。

我正想繼續不動聲色的旁敲側擊,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杜拉斯眉頭一皺,沉聲問:「什麼事」

門外傳來了語氣緊張的回答:「長官,我們找到了021號誌願者了。」

他手一抖,激動地站了起來,「在哪裏」

「在庫房的蓄水池裏!」

「蓄水池」杜拉斯聲音很是詫異,他沉默了片刻後,臉上流露出複雜的神色,「帶我去看看。」

剛往前走了幾步,他微微用視線瞥了瞥我倆,最後似乎下了個決定:「夜不語先生,你有興趣的話,也跟著去吧。親眼看看,以後我也好和你解釋夜峰隊員的事情。」

我點點頭,帶著李夢月跟他一起出了房門。門外站著一個穿著厚厚羽絨服的中年人,麵容拘謹,一看就知道是個秘書。

他引著我們一行三人來到庫房前,那裏已經被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圍得水泄不通。杜拉斯過去後,軍人們紛紛恭敬地讓出一條道,目送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