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繼續跟他說話啊?不要緊,我叫醒他,他隻是累了。”隻見她一臉從容,然後慢慢伸出手,向床上的人臉上甩去,還未甩到,就被半路攔截,看著頭上青煙滾滾的杜子風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視:“不用,讓他睡。”該死的,他隱約記得這種被人吵醒的滋味,似乎什麼時候也被這樣虐待過,恨啊……
“那就睡吧。”收回手,薛采衣示意他抓著的她的手,“很痛哎,杜爺。”
放開她的手,眼睛卻依舊警告她,“以後不準再用這種方法叫醒他。”
“好吧,您是我的財神主,我怎麼敢違背您的意思啊。”聳聳肩,薛采衣收起床邊的銀針。“麻煩你杜爺,去找一個大點的木桶,我要準備藥浴。”
“我會叮囑杜……”
“啊,對了,其實不用了。”薛采衣打斷杜子風的話,抬眼看相杜行風,有些詭秘。
“為什麼?”忽然聽她又不要了,這女人是怎麼回事?
“剛才好像有人對我說,讓我滾出杜府,哎呀,要去收拾包袱了。杜爺,您好自為之吧……”搖搖頭,薛采衣一臉無奈,對杜子風露出一個很抱歉的表情,訕訕然的向門口走去。
“你!……站住!”青筋爆突,這個女人,就這麼喜歡跟他作對嗎?該死的!想揍人,好久沒有練過筋骨了……
“哦,杜爺還有什麼吩咐,哎呀,留我吃頓飯就不用了,再見了,後會有期!”笑容纏上薛采衣的唇畔,哼,居然對她說滾!
“你這個女人,到底想怎麼樣?”爆吼出聲,偏偏他有不揍女人的習慣,今晚找杜叔去吧……
“我能怎麼樣呢,要走要留還不是杜爺您一句話,我隻不過小小的大夫。”一臉無奈,小人物呀,能起什麼作用呢,能有什麼決定權呢,隻不過像是一條藤蔓,依附著樹而生,而死……是吧?
“你不想要天賦水了嗎?”這個女人,擺明了是在報複,可是……她這樣促狹的神態,為什麼他會覺得好玩,想玩,覺得舒服透心的快樂了。
“我想要啊,可是,給與不給,還是要杜爺您來決定呀。”就是不說留是吧……
“你有本事,就憑本事拿走它吧。”是他氣極了,每每遇到行風,他擔心過度了。
“好是好,可是,每回我做什麼,杜爺您都不相信,我該怎麼辦呢?”這麼不相信她還用她。這個人還真是多疑。
“府裏沒有多少人,你的醫術不用證明給誰看,讓行風順其自然的醒就好了。”話說出口,兩個人都頗覺訝異,怎麼回事,這話感覺好熟悉,好像有誰曾經說過一樣,兩人奇異的對看了一眼,模糊的影響各在兩人腦中成形,不會是的吧,真的很詭異啊……
杜子風果然不再幹涉薛采衣的事情,偶爾來看,見行風的氣色漸漸好轉了,可是,他的房裏似乎缺了什麼?木桶,對了,薛采衣不是說過要一個大木桶來給行風泡藥浴,可是,桶呢?
“你想繼續跟他說話啊?不要緊,我叫醒他,他隻是累了。”隻見她一臉從容,然後慢慢伸出手,向床上的人臉上甩去,還未甩到,就被半路攔截,看著頭上青煙滾滾的杜子風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視:“不用,讓他睡。”該死的,他隱約記得這種被人吵醒的滋味,似乎什麼時候也被這樣虐待過,恨啊……
“那就睡吧。”收回手,薛采衣示意他抓著的她的手,“很痛哎,杜爺。”
放開她的手,眼睛卻依舊警告她,“以後不準再用這種方法叫醒他。”
“好吧,您是我的財神主,我怎麼敢違背您的意思啊。”聳聳肩,薛采衣收起床邊的銀針。“麻煩你杜爺,去找一個大點的木桶,我要準備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