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藥去了也沒有用。更何況,杜爺你留我做什麼,我對你來說,已經沒有用了。”薛采衣避開眼,他這麼看著她,忽然讓她覺得不適。
杜子風伸出手,想要扳回薛采衣得臉,手到薛采衣臉下,卻忽然停住,他可沒有忘了那個該死得毒。薛采衣看著杜子風懊惱得眼神,忽然冒出一抹笑容,“杜爺,你可要小心哦,我身上可都是毒。”
“上次在山上,我也碰過你,為什麼沒有中毒?”上次上山采天楠菇,他可記得自己曾經抱著她溫軟香柔的身體,那個時候,滿臉黑色的是她,可不是他。
“你隻是碰了我的衣服。”薛采衣笑笑。
“怎樣才能碰你的人?”他可不想一直都跟她相敬如賓。
“你說我會告訴你嗎?”真是個笨問題。
“你不怕沒男人要你嗎?”追纏不休。
“我活的逍遙自在,為什麼一定要有男人要。”這人好奇怪。
“那個人呢?”杜子風忽然間問道,看著她笑意盈盈的臉,該死的,淡淡的藥草香散入他鼻中,好想吻她。
“哪個人?”薛采衣皺眉,到底是誰,讓他這麼念念不忘的。
“你想救的那個人,是男人沒有錯吧,到底是誰,讓你這麼掛念。”他不高興,他要殺了那個男人。
“掛念啊,唔,是有些,日子快到了,所以我要走了,杜爺,把你的藥給我吧。”回到原問題上了。
杜子風瞪她,她還真是直接,“你喜歡那個男人?”
薛采衣睜大眼。喜歡?唔,喜歡也是沒錯,隻是……看著薛采衣認真想的表情,怒氣更重,杜子風惡狠狠的吻上薛采衣,該死的,不管了……
唔……薛采衣瞪大了眼睛,這個人還真是,他不怕……
“爺!”門外忽然闖進人,杜中跌跌撞撞的進來,看見臉湊在一起的薛采衣跟杜子風,忽然瞪大了眼,然後立刻避開,咳了幾聲,“呃,我什麼都沒有看見,爺你繼續。”
杜子風惡狠狠的瞪了眼杜中,“滾出去!”
“是……是!”杜中努力忽視黑了一半臉的杜子風,慢慢向外退,忽然又衝了進來,低著頭說道:“那個,爺……劉公公到了。”
“知道了。”杜子風冷冷說道,看著杜中很快的退出去,轉頭看見對著他燦爛的笑著的薛采衣,“不準笑。還有,有沒有解藥?”
“沒有,這個毒半個小時就會散,哈哈,誰叫你亂來。”薛采衣看著眼前黑糊糊的臉,開心的說道。
“既然已經中了毒,也不怕多中一點。”杜子風惡質的說道,在薛采衣的錯愕下開心的吻上薛采衣的紅唇,哼,半個小時而已,他能夠忍受。
最終,薛采衣還是沒有走,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走不成,對,走不成而已,那個該死的黑麵男困著她,不把藥給她,這麼不守信用,真討厭。
現在,她正在行風館裏的桂花術下喝茶,看喜月給她倒著茶。
“最近大哥好像經常黑臉。”行風忽然說道,看著薛采衣一口茶噴了出來。臉色有些可疑。
“因為杜叔叔最近經常碰娘親麼。”清音兒開心的說道,然後看老管家一口茶噴了出來,然後樂嗬嗬的傻笑,爺終於開竅了,嗬嗬,以後杜府有當家主母了。
薛采衣嗬嗬冷笑兩聲,“杜中,你們家老爺最近在忙什麼,怎麼見不到人。”她要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