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打聽小蘭的事情幹什麼?“
“我們是李少欽的朋友,事情是這樣的……“
粱露露將我們的身份和來意簡單和王豔說了說,王豔聽後低著頭沒有說話,隔了一會,她才抬起頭,說道:
“我和小蘭以前是好朋友,她會有今天,也是我不願意看到的,你們到底想知道她什麼事情?”
“她在哪裏?”
“我……我不知道。”
王豔頓了頓,搖了搖頭。
“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這……。”
王豔麵有難色,我猜的不粗,她是知道呂新蘭的去向的,隻是因為其它原因,她才三緘其口。
“你就說吧,就你們工廠那點破事還怕說嗎!”
一旁王豔的老公似乎有些急了。聽了老公的話,王豔又沉默了一會,才給我們道出了其中的原委。原來三年前,李少欽離開後,長相出眾的呂新蘭就被組長廖遠兵看在了眼裏。廖遠兵算得上是那個是龍騰電子廠的一霸,憑借舅舅是電子廠的廠長,廖遠兵在廠裏是呼風喚雨,很多女工都成了廖遠兵騷擾的對象,按照廖遠兵的說法,電子廠就是廖遠兵的”萬花樓”。
一次、兩次、三次,呂新蘭拒絕了。
四次、五次呢?
千篇一律的工作,吃飯、上班、睡覺,三點一線,這對於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女子來說,無疑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在經曆無數次的抉擇,呂新蘭還是走了出去。
有些時候,一步踏出去了,腳就收不回來了。
廖遠兵最終走進了呂新蘭的生活,而後來的一切,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呂新蘭不再是當初的呂新蘭,她走出了工廠,也慢慢走進了城市的深處。
“如果當初我攔住小蘭,也許她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王豔很是遺憾,但我知道,這種結果不是她能決定的。
離開王豔家,外麵已經夜幕掛天,王豔本來想留我們吃晚飯,但是我覺得那緊湊的小屋,實在不適合四個大人共餐。
粱露露顯然對鄉村的一切不是很熟悉,昏黃的街燈讓她缺少安全感,偶爾從村屋倒出來的廢水讓她驚叫連連,聽王豔說,在這裏住的人都是從四川、貴州、河南等地來的農民,而原住民都搬進了城裏。
我看著昏黃的街燈,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是人情味嗎?
那種夜幕下的吵吵嚷嚷、呼來喝去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互不相擾的安靜,看不到小孩,也看不到老人。
改革開放三十多年,農村在變,人也在變,呂新蘭呢?她會變成什麼樣?
“天上人間,地上九歌”!這是流傳在麒麟富人圈的一句話,從字麵就能理解“九歌”是個什麼地方。“九歌”處於繁華的鬧市區,獨棟4層小樓,歐式建築風格,紅瓦白牆,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我是從王豔的口中得知呂新蘭在“九歌”,至於其它,她無從知曉,呂新蘭從工廠走出去後,很少和以前的朋友聯係。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打聽小蘭的事情幹什麼?“
“我們是李少欽的朋友,事情是這樣的……“
粱露露將我們的身份和來意簡單和王豔說了說,王豔聽後低著頭沒有說話,隔了一會,她才抬起頭,說道:
“我和小蘭以前是好朋友,她會有今天,也是我不願意看到的,你們到底想知道她什麼事情?”
“她在哪裏?”
“我……我不知道。”
王豔頓了頓,搖了搖頭。
“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這……。”
王豔麵有難色,我猜的不粗,她是知道呂新蘭的去向的,隻是因為其它原因,她才三緘其口。
“你就說吧,就你們工廠那點破事還怕說嗎!”
一旁王豔的老公似乎有些急了。聽了老公的話,王豔又沉默了一會,才給我們道出了其中的原委。原來三年前,李少欽離開後,長相出眾的呂新蘭就被組長廖遠兵看在了眼裏。廖遠兵算得上是那個是龍騰電子廠的一霸,憑借舅舅是電子廠的廠長,廖遠兵在廠裏是呼風喚雨,很多女工都成了廖遠兵騷擾的對象,按照廖遠兵的說法,電子廠就是廖遠兵的”萬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