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胡蘿卜急忙解釋道:“我承認看到阿榕黏著兔子我不開心,但是我並不是因此才對他有成見,你與兔子關係這樣好,我可曾說過什麼?”
文寧拍拍胡蘿卜的肩膀,示意他淡定:“理解,理解。”
“兔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文寧來到兔子身邊,“他能為你吃醋,這不是好事嗎?證明他心裏有你啊。”
“我不是吃醋……”胡蘿卜還要解釋,被文寧瞪了一眼方閉嘴。
兔子仿佛一座石像紋絲不動:“他不是說了不是嗎?再說了,就算吃醋也不能扔別人送我的泥人啊?我說不扔,他便自己要動手是怎麼回事?”
“我沒有要扔,我隻是剛好碰到了。”胡蘿卜打不走到兔子身邊,“這袖子這樣寬大,我真的是不小心碰到了,我是希望你扔掉,但我並沒有自己動手的意思。”
兔子斜眼看向胡蘿卜:“這麼說來還是我冤枉你了?”
胡蘿卜道:“你確實冤枉我了。”
兔子揉著太陽穴,問道:“文寧,你來找我什麼事?”
文寧忙道:“想來讓你給胡蘿卜梳個頭。”
兔子抬眼望向文寧:“你把我當成伺候你們梳頭的小丫頭了?自己梳,出去。”
文寧蔫蔫的拉著胡蘿卜走了出去。
胡蘿卜悶悶不樂的守在洞口,一動不動。
文寧坐在枯樹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道:“兔子那脾氣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下不去,不如我們先回去?”
胡蘿卜道:“你不是說她隻有睡著的情況下才不會觸怒魔氣嗎?萬一我們離開了,她氣又這麼大再瘋魔了怎麼辦?”
早知道,他就不氣她了。不就一個阿榕麼,有什麼了不起?
薔薇和桑齊從遠處走過來,看二人表情不太對,便問道:“怎麼了?”
文寧道:“被你家大王趕了出來。”
薔薇和桑齊對視一眼:“怎麼好端端的會被趕出來?”
文寧道:“小兩口拌嘴,我是被殃及的池魚,薔薇你進去勸勸你家大王,能把她勸開心了最好。”
薔薇應聲去了。
桑齊將胡蘿卜拉到洞前的枯樹下,和文寧並排坐在一起:“你也別板著個臉了,小吵怡情。”
胡蘿卜道:“我隻是在想阿榕的那一個眼神,欣喜,狂熱,得意……什麼都有,卻唯獨沒有關心。”
桑齊想了一會兒:“這到底是個什麼眼神?”
胡蘿卜繼續道:“當時兔子瘋魔,他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是像在期待這一切的發生,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怎麼可能?”文寧皺眉道:“兔子會瘋魔的事,如今也就我們幾個加上薔薇知道,阿榕他怎麼會知道?”
胡蘿卜搖搖頭:“我也說不出個一二三四,我隻希望兔子在擺脫魔氣之前,能夠離這個阿榕遠一點。”
“所以……你們是因為阿榕吵了一架?”桑齊頗為嫌棄的歎了一口氣,“那阿榕不過一個剛修成人形的榕樹妖,你們至於嗎?”
文寧道:“我猜大概是這樣的:胡蘿卜覺得阿榕不可信要扔泥人,兔子覺得阿榕沒什麼問題反而是胡蘿卜心眼小非要扔別人送他的泥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來。”
“並不是。”胡蘿卜急忙解釋道:“我承認看到阿榕黏著兔子我不開心,但是我並不是因此才對他有成見,你與兔子關係這樣好,我可曾說過什麼?”
文寧拍拍胡蘿卜的肩膀,示意他淡定:“理解,理解。”
“兔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文寧來到兔子身邊,“他能為你吃醋,這不是好事嗎?證明他心裏有你啊。”
“我不是吃醋……”胡蘿卜還要解釋,被文寧瞪了一眼方閉嘴。
兔子仿佛一座石像紋絲不動:“他不是說了不是嗎?再說了,就算吃醋也不能扔別人送我的泥人啊?我說不扔,他便自己要動手是怎麼回事?”
“我沒有要扔,我隻是剛好碰到了。”胡蘿卜打不走到兔子身邊,“這袖子這樣寬大,我真的是不小心碰到了,我是希望你扔掉,但我並沒有自己動手的意思。”
兔子斜眼看向胡蘿卜:“這麼說來還是我冤枉你了?”
胡蘿卜道:“你確實冤枉我了。”
兔子揉著太陽穴,問道:“文寧,你來找我什麼事?”
文寧忙道:“想來讓你給胡蘿卜梳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