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而變得有點像嗚咽的細聲說:
“謝謝你……把幸福賜給了我……”
他沒聽明白,摸著她秀發,說:
“罵得對,罵得好。你,快點睡吧,今天爬山太累了。跟豔紅兩人盒蓋一條毛毯,馬馬虎虎的睡一夜吧。天,太黑了,我啊,想租旅館,也找不到離開這裏的山洞口。”
一會兒,鄧麗娜坐到他懷裏,嫩嫩的臉和他臉貼著,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他抑製不住的對她耳洞裏輕輕的一吹似的說:
“我愛你……”
難得有這世外桃源,他不忍睡了,爬到窗口坐了,又說:
“你先睡去,……哎喲,這窗口擠不下兩個人,你要坐在我的腿上,容易掉下去喲。”
清風徐來,在他們的下方,湖水中,一輪月亮在朝他們眨眼睛。
她眼睛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也瞧她的眼睛,她的臉。水中的月亮哩,在兩雙眼睛裏遊走。
她要他把隨她們出國的事,當做頭等大事,他開心的笑著,虛應:好哇、好哇……應她要求,他還用剛剛聽得見的聲音講起在國外的經曆,又笑說:
“嗬嗬,我不是不想出國呀……隻是近期太忙了。”
“你的文章呀,要多為天下窮人,為鄉下農民說話呀!”她又很鄭重要求他說,看他點頭,她高興的笑了,說起鄉下她家裏的事。一會兒,她摸他的卵子,說:
“又硬了,嗬,剛才沒在姐姐體*嗎?……射啦?怎麼又硬了?哦,我下麵又濕了,姐姐在睡覺,別弄出聲音,我們到外麵去。”
一會兒,在小木屋外麵,他兩牽著手,*的走動。
鄧麗娜背靠一棵樹站立,讓*、*享受他卵子上*的摩攃,快活的一陣尖叫,在被他猛地的用力戳進,強烈抽[dòng]了三十分鍾後,聽他說:
“啊,不得了啦!我*怎麼射不得完哩,……還在射,還在射……”
兩人緊緊地摟抱著,她輕輕地說:
“我就喜歡你這樣,愛我……愛的要死不活的……我夜夜要你了……啊!過幾天你要坐火車去趙敏的家鄉幹什麼?……”
芳芳向往可可西裏號列車上的傳奇
什麼怪人沒有啊!火車上。
未被起訴的經濟犯罪分子,小偷,賣黃色書的小販,被擠在廁所裏用手提電腦做期貨生意的小姐……。誰想盡享尊寵,最好往硬座車廂去。喲,太鬧哄哄了,搗亂最凶的,是幾個列車員,他們過於頻繁的來來回回的推動售貨車,吆喝也古怪,外麵隻賣一元一瓶的礦泉水被賣到三元一瓶。列車員製服似乎賦予了他們這種權利:誰不掏錢——走不了幹路!那種極其刁蠻的樣子,也似嘲笑在擁擠中惶惶的無可奈何的乘客說:
我們壟斷行業就有*的優先權!這也是我們的特權!尊嚴!禮節!我們高人一等!個人出行坐軟臥,十萬公裏也無需掏一分錢。
嘻嘻,臥鋪車廂安靜多了。
芳芳向往可可西裏號列車,若如細如遊絲的鐵甲蚯蚓,呼嘯著,急馳著……在蔥綠大地上。數千裏外的趙敏家鄉之行,被朱良臣與老婆趙敏甩在腦後了,車過了宿鬆縣,理應有到家的感覺了,朱良臣卻越來越茫然。
太可惜了!他和老婆趙敏的家,要散了。這次外出,最後攤牌了。他願意真的丟開査豔紅和鄧麗娜兩個情婦,隻要趙敏能回心轉意,可趙敏哩,死活認定婚姻再維持下去,很痛苦,這個問題也懶得再爭執了。朱良臣坐在上鋪上,交叉著手臂,被一陣幻聽擊倒了,那像是老婆對婚姻將散發出的滿不在乎的笑,這時,在原始森林小木屋裏與兩個情婦的荒唐,又浮上他心頭,他懨懨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