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
唰唰唰,
在三天的操練之中,原本是嬌生慣養,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學子們此刻竟是令行禁止。
“報數!”
“一!”
“二!”
“三......啊.....十六!”
“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原地解散!”
“可累死我了!”
待教官說出解散的命令之後,前一刻還令行禁止的學子們頓時猶如卸了裝一般,紛紛坐在地上開始捶打自己的身體。
“太倒黴了!如果早知道要軍訓的話,我就不來哈佛了,直接去皇家騎士學院多好!我是文科的,又不是武科,憑什麼要遭這種罪!”
“哼哼......說的輕巧,你當皇家騎士學院是誰都能進的?”
“怎麼不能了,就算它的名字帶上了皇家,那不是也得收寒門學子!”
“你怕不是對寒門有什麼誤解!而且你覺得皇家騎士學院的寒門學子比例會比哈佛高?”
“這......”
非文武雙科的學院進行軍訓,哈佛算是開了先河,而徐斌等人則是開了哈佛的先河。
在這一群抱怨連天的學子之中,同樣作為哈佛學子的徐斌則是孤獨的坐在樹蔭之下,並且看他臉上的愁容,顯然也是與其他學子一樣,不滿於這種軍訓的安排。
不過真實的情況卻是,在徐斌心中,無論是文科還是武科,甚至是專科都沒關係。
隻要是上了太學院,給畢業證就好了,反正他徐斌也沒在這麼方麵有什麼指望,全當是為了完成穆念英的期待。
不過徐斌雖然不在意軍訓,可軍訓還是給他帶來了不小的煩惱。
為什麼?
已經三天沒喝酒了,
三天啊!
“嘿!老三,被人給煮了?”
同樣是身著禁軍作訓服的陸堯一屁股坐在徐斌身邊,臉上還帶著調笑的表情。
隻能說,對於某些人而言,軍訓是一種煎熬,但其中還是有一小部分的人,在這其中卻彷如如魚得水一般。
徐斌本以為林帆是這種人,卻不想陸堯竟然也是其中之一。
至於陸堯的調笑徐斌也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就見他目光毫無焦距的盯著遠方,以某種教唆的語氣對陸堯道:“你說,咱們去偷酒怎麼樣?”
“啥?你說什麼?”
或許是話題太過於荒謬,陸堯第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不過在回味了片刻之後,陸堯便再次調笑道:“偷酒?這裏可是禁軍大營,軍營無酒你不知道?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放在明麵上,怎麼偷?萬一被發現,怕不是要被打死哦!況且小偷小摸也不是我等君子所為,你就忍忍吧,一個月忍忍就過去了!”
“......”
陸堯這話也的確是好心,可徐斌完全聽不進去,在體會到了飲酒能加快吸收魔氣之後,常態下對魔氣吸收的速度便已經再也無法滿足徐斌。
況且在未開展軍訓之前,錢包見底的徐斌就已經動過這方麵的念頭,這來到軍營之後,不僅打亂了徐斌的計劃,更是讓他三天無酒。
這怎麼可以!
“食堂!”
“食堂?你餓了?還有二十分鍾就開飯了,再忍忍。”
這一次,徐斌沒有再出聲,隻是繼續若有所思的眺望著遠方。
起床,洗漱,師範,訓練,吃飯,訓練,吃飯,睡覺。
無論之前的作息是怎樣,在來到禁軍大營之後,所有人都被迫適應這一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