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君,找我有事嗎?”將跡部拉回神的是已經注意到了門邊人的塔矢亮。
“啊恩!”跡部瞬間將所有的心疼收起來,“隻是想要來和塔矢來道一聲晚安,塔矢現在是在,打譜?”
“嗬嗬,跡部君客氣了。”塔矢亮笑笑,“不是打譜,這隻是以前和別人下的一局
38、距離(抓蟲) ...
沒下完的殘局。”
“殘局?”
跡部很好奇,連中國名人都贏不了的塔矢亮,還有誰能夠把他逼到殘局的地步?
“是啊。”塔矢亮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回答了跡部的話之後就消音了。
這些日子下來跡部也多少知道些他的性子,塔矢亮雖然在圍棋的指導上可以很善談,但隻要一離開圍棋他就會變得極度的安靜,完全可以認為是清冷淡漠的不像話。但接觸下來後,跡部才發現,少年有些時候並不是因為討厭或者什麼才不願意講話,而是根本就不擅長接別人的話,雖然他並沒有在其中摻雜任何不滿之意。
又或者,是少年本就不願意在某個話題上多做探討,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會主動開口,而現在看來,明顯就屬於第二種。
跡部笑笑,隨意地坐下,“聽慈郎說你今天已經去退了學,以後有什麼打算嗎?抱歉,或許我不該這麼問。”
“跡部君,我們是朋友,你不必對我這麼小心翼翼的。而且,”塔矢亮笑笑,“說起來的話,跡部君之前還是我的學長。”
跡部僵了一下。
隨後塔矢亮斂了笑,“關於在美國時,崔九段的事情……”
似乎他說的話題是屬於心照不宣類,頓了頓就又消音了。
“……為什麼?”很久以後才聽到跡部用極其低啞的聲音問道,“那個棋士,不是在侮辱他的棋麼?”不隻是侮辱了潔淨的圍棋,也是在侮辱對圍棋極度崇敬的你。
其實這件事情塔矢亮不知道,在這其中做了手腳的人根本就不是跡部。跡部一直以來都知道這個少年有著一顆不容輕視而堅強的自尊心,憑著少年的驕傲,又怎麼會容許自己的事情由別人插手?所以在那個時候,即便是再怎麼看不慣那個韓國棋士他也沒有對其議論過半句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他跡部景吾是誰?
現在是領導著200多名隊員的冰帝網球部部長,即將是今後領導整個跡部集團的總裁——跡部景吾。除此之外,他還是一個固執的十幾歲少年,固執到在與手塚的比賽中說出的一句 “恩,滿足了”和對監督的忠告自信地打斷的地步。然後,固執地完成了比賽,贏得了對比賽執著追求的勝利。
或許他很自戀,也極度自信,對所有的一切都習慣掌握於手中,但他卻從來都是能夠掌握住這其中的度。驕傲、尊嚴什麼的,最終換來的都是網球部那群熱愛網球的少年們能夠進軍全國的機會。即便是被誤解,他也不過是端著香檳酒杯,用著抑揚頓挫的華麗腔調說:“不覺得這樣更適合本大爺嗎?”
所以,當知道了韓國棋院將那位棋士辭退的時候,即使在第一時間內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