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進家門,把包包扔在地上後,來到床邊躺下,眼淚漫出了眼眶,思念如同一個幽靈一般總在一個人脆弱的時候出現,她如此想念他,想念那個叫劉理的男人,盡管他從未給過她任何承諾和表白,她還是如此的喜歡他,像那道淺淺的傷一樣,無法消除。
劉理從學院的教務處找到了她的學籍檔案,上麵有她入學時登記的原始戶籍地址,這是他頗費了一些周折才找到的,他把那個地址在GOOGLE地圖上找到然後打上了標記,他預訂了這個周末去成都的機票,他要把他離家出走的小貓找回來。
從成都到她家所在的城市隻有大巴,他好久沒有坐過這種客車了,看著兩旁快速移動的風景,他充滿了期待又有淺淺的不安,小貓會在嗎,如果不在,那他又該上哪裏去找她呢?
劉理站在那棟頗有些年份的兩層小樓前,樓前的院門緊閉,上麵那把蓋著薄灰的大鎖說明了一切,她並不在這裏,意料之中,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麵前的兩層小樓,一個頗有些古風的建築,這條街還有這個小鎮都是這樣的韻味,古樸而傳統,安寧而祥和。
這裏就是她成長的地方嗎,她獨特的氣質就是在這裏熏陶出來的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到真沒有想到,在西南的群山之中,居然還有這樣獨特的古韻十足的小鎮。
“你找哪個喲?”一個聲音從劉理背後傳來,他連忙回頭,是一個中年男人。
“請問一下,這裏已經沒有人住了嗎?”劉理趕忙向他打探情況。
中年男人上上下下來回打量了一遍劉理,不緊不慢的回答,“這裏莫得人住了,死的死,走的走了。”最近這樣的背包客越來越多,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這個鎮上總有些背著大包拿著大炮筒相機的外地人出現,起初還有些不習慣,現在到也習以為常了。
“抱歉,您是說這家沒有人了嗎?”劉理對他的鄉音還有些不適應。
“莫得人了,老的死了,小的也走了。”中年男人唏噓的說著。
劉理似乎聽明白了,有人死了,有人走了,那死的是誰,走的又是誰,他的心莫名的懸了起來,難道是他找錯了地方?
“對不起,請問這個地址是這裏嗎?”劉理拿出記著郗路穎家地址的便簽遞到中年人麵前。
那個男人仔細看著,好半天,他點點頭,表示肯定。
“就是這裏,你到底找哪個喲?”
“這家是不是有個女孩在北京念書,我就找她。”
“哦,你找穎女子啊,你跟我來,我去跟你問一下。”中年男人還算熱情,他示意劉理跟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
☆、尋找
兩人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個小賣部門口,小賣部前麵的一塊空地上,一桌四人,正歡快地搓著麻將。
中年男人上前問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穎女子去哪去了?有人找她也。”
中年婦女正忙著摸牌,她有些漫不經心的回答,“好像是去成都了,紅中,啷門盡是字喲。”
“等到,我要杠一張,哪裏是成都嘛,別個女子在北京學畫畫。”一個年輕一點的燙著卷發的女的說到。
“啷門不是成都嘛,她走的時候說了的。”中年婦女撇了一眼對方,不太高興的樣子。
劉理站的離她們有段距離,雖然也聽得到她們的話,但因為是方言,他聽起來有點費勁,有說成都,有說北京。
因為自摸了,中年婦女的注意從麻將桌轉到了劉理身上,她撇了一眼劉理,大聲問道,“帥哥,是你找穎女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