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愣了一會。
“為什麼?!”所有異樣的情緒在瞬間消失殆盡,他不知該怎麼回答楚寒洢這個問題。
“總之,不行就是不行。”她剛喝了藥,嘴裏一定全是苦藥味,她才不要湛剛嚐到她口中的藥味。
他蹙了蹙眉,不容她抗拒地扯下她的手。
“我說可以就可以,更何況我找到一個可以讓彼此更溫暖的方式!”他的黑眸閃著火光。
楚寒洢俏臉一紅心頭小鹿亂撞,想起他對她做過的歹事,不由得全身發熱地嚷著。“我不冷、不冷了!”
屬於她的馨香鑽入他的鼻息,湛剛被燃起的悸動已難以平息。
憶起那一夜擁抱她的美好,以及她帶給他的震撼,他再也無法克製地低頭吮吻她。
感覺到屬於湛剛的灼熱氣息落在頰邊,惹得楚寒洢的粉頰一片嫣紅。
“剛哥哥……”
有了一次經驗,楚寒洢完全知道下一個步驟是什麼。
她不明白的是,她原本隻是貪戀他的體溫與氣息,隻是希望他能用他強壯的臂膀抱抱她,怎麼他……又莫名“激動”了起來?
“剛哥哥……不行,洢兒病了,不行……”
她輕啟檀口阻止,卻讓他攫住她的小嘴。
她半閉著眸,被他困在寬厚的懷裏,他如雨般落下的熱吻,點燃了足以燎原的愛火。
她無力抗拒,隻能默默承受他烙下名為愛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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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後,他與楚寒洢的關係如他所願,過著平淡而平實的夫妻生活。
在他們的夫妻生活中,皇帝沒宣召時,湛剛都閑賦在家中作畫。
而楚寒洢,除了接連幾次被廣香公主宣召入宮外,大部分時間都同府裏的女人們聚在一起聊美容經,再不然就是與湛剛獨處,夫妻倆各據房間一方,做著自己的事。
他畫畫,她則坐在房裏靜靜為他縫製新衣。
每當湛剛歇筆休息時,眼底落入她認真而柔美的側臉,踏實的感覺充斥心中。
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如同一杯上等的好茶,入口清甜,餘味回甘。
這樣平實的日子,輾轉過了一個多月。
這一日晨光甚好,當陽光穿過窗欞,映得一室溫暖時,楚寒洢正為準備進宮的夫婿整衣。
“好了,其餘的我自己來就行了。”湛剛握住她的手柔聲道。
當他決定接受她以後,他才發現,紅顏終究會老,他的妻子以著聰慧、開朗的心讓人忘了她臉上的疤,隻看見她內心之美。
而他比想象中還快適應這專屬於兩人的恬淡生活。
楚寒洢看著他的大掌握住自己的手,心頭感觸萬分。
“願一切順利。”順了夫婿的意思,她看著他提起畫布袋,心裏不由得升起一股深深的眷戀。
在這段情感中,楚寒洢知道她仍然是感情放得較深的一方。
湛剛淺揚唇,為她撥了撥披在肩際的烏亮長發。“會的,我走了!”
“剛哥哥……”
看著他推開門的背影,楚寒洢心頭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好似他隻要踏出這個門,便再也不會回來似的,她感到莫名的惶恐與不安。
“放心吧!這次是幫妃嬪畫肖像畫,最遲不過十日。”
“妃嬪……”他說的妃嬪,是不是也包括江允嬋?楚寒洢輕喃著,臉上的神情十分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