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奶怪知道這是個謊言,但是他說:“我們會生很多小蚊子…”
“嗯,對~”
“帶他們去北極…”
“當然,我會的。”
“那我呢?”
“一起~”
天亮得很早。
陽光有些刺眼。
“天亮了,奶怪。”西瓜說,“不要浪費陽光噢~”
…
“快起來啦,陽光很好呢~”
…
“鳥蚊子!再不起來我發脾氣了~”
…~思~兔~在~線~閱~讀~
西瓜靠近奶怪,他的臉貼著他的臉。
“你冷嗎?”他問。
然後很安靜,整個世界都靜了。
“你冷了。”西瓜抱起奶怪,“看來還是得去北極…”
於是他飛起來。
中午的陽光熱辣辣的,西瓜抱著已經不再說話的奶怪,懶懶地待在樹上。
“你什麼時候醒啊,鳥蚊子。”西瓜說:“我要無聊死了…”
“蚊子,你怎麼了?”鬆樹說。
“我怎麼了,我愛上一直公蚊子。”
然後鬆樹大笑起來,笑出了眼淚。
鬆香,包裹住兩隻蚊子。
滾落到地上。
這適事的結局。
琥珀裏的兩隻蚊子,累了,不再飛,隻是沉沉的睡。
這輩子,奶怪一直覺得冷,想飛去太陽常在的北極。
然而他想要去的地方,日而不暖,溫不抵寒。
也許他並不是需要太陽。
他奢望著灼烈的陽光賜予他隨著遙遠的距離遞減的溫度,卻忘記身邊讓他迷戀上溫暖的那個存在。
因為理想錯誤地匿藏了愛情和其他必須,讓人看著沒有盡頭的路,以為那就是一輩子。
西瓜,一直知道,他們去不了北極。
極其遙遠的何止距離。
一隻公蚊子的生命,不過20天。
下一世,輪回的寂寞抑或重複的傷悲,他不懂愛,他不敢愛,他們不能愛,縱然相逢,又如何?
水與火相遇,頓成回憶。
誰都不曾可憐和惋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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