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事有當然,有自然,也有偶然。有見識的人做事,都是盡力按應該的做法,即“當然”去做。在做的過程中,要順遂自然規律。麗對於偶然發生的情況,不要被它迷惑,幹擾自己做事。
而有些人卻不是這樣。如“守株待兔”中的那個人,偶然白撿個兔子,就死抱著“偶然”不放了,放棄了原來“靠勞作致富”這個“當然”。結果呢,田荒了,兔子也沒有再來。
“揠苗助長”裏的那人,犯了另一種錯誤。他雖然看起來也在努力實踐“當然”,但他卻違背了自然,結果也不妙,那些秧苗全死了。
可見,要想做成一件事,必須把握好“當然”、“自然”和“偶然”。
做事要遵循自然規律,這是不言而喻的。
“強扭的瓜不甜”,“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光有成功的願望是不行的。比如打仗,自己力量太弱,非要跟強敵硬碰硬,非輸不可,隻能按客觀規律辦事,避敵鋒芒,尋找敵人的軟肋出拳,慢慢積小勝為大勝。毛澤東在井岡山時的兵法就是“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
還有,有時在努力的過程中,客觀條件發生了變化,原來可能成功的事做不成了,這也是沒奈何的事,隻好重作調整。一個人的成功之路仍是寬廣的。“條條大路通羅馬”,我們不必因此而灰心,放棄在另一條路上“盡當然”的努力。
在處理“當然”、“自然”和“偶然”的問題上,應該對拘泥於偶然的人提出批評。這樣的人,不但“偶然”得不到,連應該做的“當然”也一並失去了,真是可悲呀。
生活中不就有這樣的人嗎?有人一心要當影視明星,起先還能踏踏實實拜師求藝,刻苦訓練,盡著“當然”。偶爾一次,在一部電視劇中躥紅。他便以為自己的演技已是“腕兒級”,從此不再“盡其當然”,而是忙於到處走穴、簽名、當嘉賓……這樣的人被偶然的成功所迷惑,不再努力,很快就會成為生活中曇花一現的可悲角色。
拘泥於偶然,還有另一種情況,就是遇到失敗和犯錯誤。再高明的騎手,也難免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常勝將軍也有可鈍打敗仗。這時候決不可驚慌失措,一蹶不振,你隻需堅定地繼續努力,就能走出失敗和錯誤的陰影,重鑄輝煌。
現實生活中,有的年輕人高考落榜,就走上輕生的不歸路;有的人一次生意失敗,就萎靡不振;有的人遭遇幾次退稿,當作家的夢就幻滅……這樣的人太看重了生活中的“偶然”因素,他們的命運是可悲的。
我們在人生的旅途中,要把勝利和成功看做命運的偶然的賜予,把失敗和挫折看做生活對我們的考驗,永遠不放棄朝著理想“盡其當然”的努力,這樣,我們才會獲得夢想的成功。
學會和你不喜歡的人交往
我們都願意和自己喜歡的人交往,而不願意和自己不喜歡的人來往。但現實生活卻不可能滿足我們這一願望。我們的鄰居有可能正是我們不喜歡的:我們願意安靜,鄰居則可能成天把音響開得震耳欲聾;我們喜歡清潔,鄰居則總是把破破爛爛的東西堆滿了過道;我們不願被人打擾,但鄰居卻經常喜歡到我們家裏來借根蔥要頭蒜的。在單位,也有我們不喜歡的同事,我們雖然盡量回避他們,但由於工作關係,我們不得不與他們打交道。我們為此而煩惱。
其實,這種煩惱是不必要的。人的一個主要特性就是社會性。馬克思說過,人的本質是社會關係的總和。我們不可能離群索居。笛福筆下的魯濱遜漂流到荒島上,還會有一個“星期五”陪著,最後他還是回到了人群中。可見,人是不能脫離人群、脫離社會的。而如老話所講:“人上百,形形色色”。生活中什麼人都有。除了親人、知己和朋友,我們還要學會和各種人打交道,包括我們不喜歡的人。
明人陳繼儒說:居家不一定非要沒有壞鄰居的地方不可,聚會也不一定要避開不好的朋友。關鍵是自持,能夠從“惡鄰”和“損友”中汲取有益的東西。
陳繼儒談到了為人處世的一個重要原則,就是“自持”——自我控製欲望和情緒。能自持,就不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即便生活在汙濁的環境裏,也能保持自己清白的人品。如果有一個惡鄰或品德不好的朋友與同事,正可以鍛煉自己的修養和定力。再說,“惡鄰”和“損友”畢竟不是敵人,我們可以設法感化他們,他們身上也許有一些東西還值得我們借鑒呢。
從另一方麵講,從都有自己的生活習慣、做人方法,隻要不是違法亂紀,我們也要尊重別人的選擇,寬容另別人。拿做鄰居來說,當樓上在裝修時,我們會為傳來的刺耳的噪音而心煩意亂.對樓上人家非常有意見。但也有可能我們自己也要裝修,噪音一樣會打擾別人。這時我們就會體會到鄰居之間相互擔待、相互諒解的必要性。有些朋友(其實是熟人、老鄉、老同學或同事)是有一些或許多我們看不上的毛病,但我們自己就沒有毛病讓對方也看不上嗎?我們可以不喜歡“朋友”的毛病,包括品德上的缺點,但我們不應該排斥他這個人,甚至像對待髒東西一樣避之惟恐不及。這不但容易為自己無謂地樹敵,也失了幫助他人進步的仁厚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