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突然安靜了下來,隻有凜凜子開心吃肉的的動作。
淺蔥麻衣要參加東京斬妖司預備役,這是要走不尋常的人生路線了啊。
雖然,淺蔥麻衣從小學習劍道,加入斬妖司確實會有一些便利,但也不容易,尤其斬妖司的死亡率不低。
他猜測淺蔥麻衣是受到了這次一條名人事件的影響。
兩姐弟之間的形成了矛盾。
顯然淺蔥麻衣沒有一直做個弱雞,任由一條名人拿捏她的意思。
“不行!”宮崎黑俊直接回絕道:“太危險了,那樣的工作,不是麻衣你這樣的女孩子該做的。”
淺蔥麻衣說道:“媽媽已經同意資助我入讀東京斬妖司預備役了,父親你不同意也沒用,而且,我已經十六歲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司空戰無力吐槽:“不,在你爹眼裏,你就是個小孩子。”
宮崎黑俊手在大腿上一頓亂搓,突然對司空戰道:“喂,司空君,你也勸勸她啊。你是陰陽師,你應該知道跟妖怪戰鬥是多麼危險的事。”
“這個世界上,這個日本,那麼多人,為什麼麻衣要進入這一個行當?”
淺蔥麻衣沉著臉道:“父親,我們家給司空君添的麻煩已經足夠多了,為什麼還要麻煩他?如果你當初能阻止媽媽離開的話,現在我們家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局麵。”
一句話,讓宮崎黑俊沉默了。
下午的時候,淺蔥麻衣已經從母親那裏得到了關於這五年來一條名人的過往。
因為要成為陰陽師,一條名人就沒有上學了,每天都在家中苦習陰陽術,似乎日子過得很艱苦。
長久失去家庭的關懷後,得悉淺蔥麻衣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因此產生了怨恨。
才釀成了淺蔥麻衣這幾個月來的學校霸淩事件。
雖然事這麼個事,但司空戰覺得淺蔥麻衣這樣怪責父親不太對。
司空戰說道:“淺蔥,這個事你還是聽你父親的吧。斬妖司的生存環境可不見得有多好。”
宮崎黑俊放下碗筷,舔了舔嘴唇,欲言又止。
但看到女兒堅決的眼神,似乎知道沒有回頭路了。
他說道:“你們吃吧,我出去走走。”
說完,他邊一個人落寞的離開了。
司空戰怎麼感覺自打他來了後,這一家子人就沒消停過?難道是他的原因?
司空戰出於朋友之間的考慮,道:“淺蔥,你考慮清楚了?這可是很危險的事。預備役有時候也要跟隨正式的斬妖司幹員去除妖。”
“如果是碰到妖災,那同樣要出動。初級幹員的生還率都很低,預備役基本就是炮灰,活下來的都很少。”
“我不敢相信你母親會同意並資助你。”
淺蔥麻衣低著頭,說道:“嗯,我知道。其實我撒謊了。母親並沒有同意。我是為了得到父親的同意才撒謊了。”
“司空君,請你替我保密呢。”
司空戰嘴角一抽,這可真是叫他意外,這小妞居然會騙人,真瞧不出來。
他說道:“你自己決定的事,可別後悔。”
淺蔥麻衣撩了一下耳邊的秀發,溫柔的說道:“很遺憾啊,才跟司空君做了幾天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