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本名沈蹊,與沈躍、沈令月一樣為皇後所出,是沈令月嫡親的二哥,因身患腿疾而常年蝸居在家,甚少出門,因此聽聞他今日來此的消息,沈令月是驚喜不已,尚未靠近那候在殿外的年輕男子,一聲“二哥!”就已經伴隨著一張燦爛笑臉脫口而出了。
“二哥,你怎麼來了?”她興高采烈地上前,繞到沈蹊身後,從下人手中接過輪椅,便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沈蹊往殿內走去,邊走邊道,“今兒上午母後和大哥才來過,我還遺憾咱們兄妹三個不能同聚一堂呢,沒想到你卻在下午來了,可真是巧。”說著,她喚來貼身宮女留香,“快去東宮請大哥過來,就說我二哥來了,咱們兄妹三個好好聚上一場。”
沈蹊笑著阻攔:“哎,算了。大哥身為太子,事務繁多,能抽空過來看你已經很好了,又怎麼能一直打擾他呢?二哥今日來就是為了看看你,若是為了此事叨擾大哥,倒是我的不是了。”
說話間,沈令月已經推著他來到了鳴軒殿內,早有宮女準備好坐榻墊褥,又奉上香茗糕點並幾盤子時令瓜果,待兄妹二人入殿之後便一一行禮退下。
“怎麼會呢,”沈令月一邊笑著在沈蹊旁邊坐下,一邊道,“大哥若是聽聞你來了宮中,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覺得我們打擾了他?”
沈蹊道:“高興是一回事,打擾到他又是一回事。你若遣宮人前去傳話,大哥必會放下手頭諸事前來探望你我二人,心裏也定是開心的,可他會因此而延誤正事也是不假,若是遭了父皇責怪,更是我們兄妹倆的不是了。”
“好吧,”沈令月有些失落,但依舊聽從了沈蹊的意思,“那就先不叫大哥過來了,等得了空,我再和大哥去你府上好了。”
沈蹊微微一笑,拿起幾案上的茶盞就品了一口,道了一聲“好茶”後道:“不用這麼麻煩,你想見二哥,便派人來跟二哥說一聲,二哥立馬就會來宮中見你。你一個姑娘家,成天在宮內外跑來跑去的,何成體統。”
沈令月嘻嘻一笑,毫不在意:“我本來就是這麼不成體統,二哥,你不會到現在才知道吧?”
沈蹊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啊,真是被父皇慣壞了。”
“父皇他偏寵我,我又有什麼辦法。”沈令月明快一笑,帶著一點得意和理所當然,“難不成要我和母後一樣,時常勸父皇不能專寵我一人,也要分點心思和目光給其她幾位公主麼?”
沈蹊道:“這就是母後的聰慧之處了,隻要父皇喜歡你、疼愛你,便是勸了又如何,還能博得一個好名聲。”
“我不要。”她道,“萬一勸出來一個淑妃,我可不得慪死。”
沈蹊微一垂眸,放下手中的茶盞,淡聲道:“怕什麼,天子寵愛哪是那麼容易就能得的,別人想得,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福氣。”
沈令月哼了一聲,知道她和二哥在這一點上是不可能達成一致的了,便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轉而問起他今日怎麼會想到這裏來。
蜀王本名沈蹊,與沈躍、沈令月一樣為皇後所出,是沈令月嫡親的二哥,因身患腿疾而常年蝸居在家,甚少出門,因此聽聞他今日來此的消息,沈令月是驚喜不已,尚未靠近那候在殿外的年輕男子,一聲“二哥!”就已經伴隨著一張燦爛笑臉脫口而出了。
“二哥,你怎麼來了?”她興高采烈地上前,繞到沈蹊身後,從下人手中接過輪椅,便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沈蹊往殿內走去,邊走邊道,“今兒上午母後和大哥才來過,我還遺憾咱們兄妹三個不能同聚一堂呢,沒想到你卻在下午來了,可真是巧。”說著,她喚來貼身宮女留香,“快去東宮請大哥過來,就說我二哥來了,咱們兄妹三個好好聚上一場。”
沈蹊笑著阻攔:“哎,算了。大哥身為太子,事務繁多,能抽空過來看你已經很好了,又怎麼能一直打擾他呢?二哥今日來就是為了看看你,若是為了此事叨擾大哥,倒是我的不是了。”
說話間,沈令月已經推著他來到了鳴軒殿內,早有宮女準備好坐榻墊褥,又奉上香茗糕點並幾盤子時令瓜果,待兄妹二人入殿之後便一一行禮退下。
“怎麼會呢,”沈令月一邊笑著在沈蹊旁邊坐下,一邊道,“大哥若是聽聞你來了宮中,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覺得我們打擾了他?”
沈蹊道:“高興是一回事,打擾到他又是一回事。你若遣宮人前去傳話,大哥必會放下手頭諸事前來探望你我二人,心裏也定是開心的,可他會因此而延誤正事也是不假,若是遭了父皇責怪,更是我們兄妹倆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