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1 / 3)

沈令月也回過了神,笑著道了一聲好。

原本沈令月是想直接回鳴軒殿裏的,可謝初卻是說什麼也不肯跟她一道過去,掰扯了一大堆理由,總之就是四個字:於禮不合。

她有些無奈,怎麼她這個表哥總是喜歡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堅持己見呢?之前她趕他走時跟得那叫一個勤快,直接跟到了太液池邊,現在她好不容易放下了矜持邀他一道前往鳴軒殿,他反倒又不肯去了,真是搞不明白。

是因為之前她晾了他一回,所以現在他要還回來嗎?

“當然不是。”謝初道,他看上去也很無奈,“隻是後宮之地,外男不得擅入,這一點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我的鳴軒殿又不屬於後宮。”

“怎麼就不屬於了……”

沈令月決定把話說開:“表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整個長安城都知道你我二人的關係,又哪裏來的於禮不合?再說,”她抿了抿唇,有些不高興地道,“你剛才不還一路跟著我走到了這裏嗎,若說於禮不合,我們兩個現在就是於禮不合。程德朱都死了多少年了,你還來這一套。”

“我沒有!”謝初矢口否認,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紅雲,“我那是、我那不是看你神色不對,擔心你嗎,但現在問題既然已經得到了解決,我沒必要再繼續擔心你,也就——”

“也就沒必要再待在我身邊了?”

“……”

見謝初又一次被她的話堵住,沈令月微微一笑,氣定神閑道:“表哥,幫人若不幫到底,可是很容易招致他人記恨的。”

“……”謝初再度失語。

果然就不該幫她出謀劃策,一旦沒了後顧之憂,這丫頭就又開始活泛起來了,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

他無奈地搖搖頭,側身倚著欄杆道:“你還想我怎麼幫你?幫你題詩?”

出乎他的意料,沈令月搖了搖頭:“這個我自己來,這是送給母後的生辰賀禮,若不是由我親自題詩,那整幅畫就失去了它的意義。隻是詩句我自己題,但要題什麼詩,作什麼句,表哥,你可得幫我好好想想。”

謝初輕嗤一聲:“這有什麼好想的,宮中難不成還缺了這點詩集?你隨手翻一本,挑幾首也就是了。”

“那怎麼行,”沈令月道,“那都是前人所作的詩,平時用用無所謂,可若要用來作我這幅十二花月圖的題詩,那就不太好了。”

“那你是想自己作?”他隨口問道。

聞言,沈令月就誇張地歎了一聲氣,身子一轉重新坐回石凳之上,雙手托腮道:“我倒是想啊,可我於詩賦一道上實在沒什麼天分,平日裏的詩,能夠對上平仄韻律,李夫子就已經很是寬慰了,就別說其它的什麼新意出挑了。若讓我自己來作詩,那可是真的拖累了此畫了。”

謝初忍俊不禁:“那你想好要請誰來幫你作詩了嗎?”

若沈令月的另外一個伴讀柯蘊知還在長安,這自然不是什麼問題,齊國公府的嫡孫小姐雖說不能堪稱什麼文豪大家,但作一首賀壽吟花的詩還是能夠的,隻可惜她此刻正在濟州老家,幫不上什麼忙,不過也沒關係,她還有別的幫手。

沈令月也回過了神,笑著道了一聲好。

原本沈令月是想直接回鳴軒殿裏的,可謝初卻是說什麼也不肯跟她一道過去,掰扯了一大堆理由,總之就是四個字:於禮不合。

她有些無奈,怎麼她這個表哥總是喜歡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堅持己見呢?之前她趕他走時跟得那叫一個勤快,直接跟到了太液池邊,現在她好不容易放下了矜持邀他一道前往鳴軒殿,他反倒又不肯去了,真是搞不明白。

是因為之前她晾了他一回,所以現在他要還回來嗎?

“當然不是。”謝初道,他看上去也很無奈,“隻是後宮之地,外男不得擅入,這一點你應該是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