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也好好的抱抱你……”
白聖浩略顯賴皮地呢喃,將溫涼摟在懷裏,去深深地嗅著她的體香。
無限眷戀啊。
溫涼憋得臉通紅,也想念這個強悍的男人,可是又想到他身上流著和自己一樣的血,頓時又窘迫起來,想推開他,顫顫地低聲說,“聖浩哥,你別這樣……”
人家蘇藕和程誌遠那邊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認親曆程,白聖浩這邊已經擁著女人進了小臥室,將溫涼摁在牆壁上,給她一個舒服的姿勢,俯過去身子,思念萬千地狂吻她。
呼呼地粗喘著,白聖浩的嘴唇,那麼燙,那麼灼人,從她的耳垂吻到她的臉腮,又吻到她的小鼻尖,直至滑到她驚慌失措的嘴唇上,不給她反抗和拒絕的機會,直接狂風暴雨地侵占了她的芳香地,一股腦地將他烈焰般的舌尖杵進她的口腔裏,在溫涼“唔”聲都沒有撈著發出時,她的粉舌已經被他捉住,輕柔地摜帶,不容置疑的絞纏,熱切地品啜。
“嗯……”溫涼驚慌了,懵了,渾身輕輕地顫抖著,雙腿軟得全都靠在了他胸膛上,從胸膛裏勾引上來了一股烈火,從下往上竄,又傳遍了她全身,使得她全身每個血管都在澎湃叫囂。
臉,那麼燙。
心跳,那麼快。
手,如此無力。
身子,又熱又軟。
白聖浩強悍的吻,帶著他對她的深深的愛戀,濃濃的思念,纏綿的傷懷。
他的大手,已經在她身上胡亂摩挲,輕輕彈奏過她的脊背,扣住她豐饒的臀瓣,聊弄她驚慌輕顫的大腿,然後突然找上來,在女人猛一吸氣時,掌控了她那挺翹股滿的胸口,熟稔地揉搓。
溫涼心慌意亂,愧疚四分,悸動六分。
不得不承認,她對他這個男人的迷戀,已經到了無法自控的狀態。
蘭奇看著程誌遠和蘇藕在那裏像是八國談判似的,說得上天入地,一派亂糟糟的,聽得都頭疼,順手推開了溫涼的臥房門。
(⊙_⊙)喔!倒抽氣。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嘰咕著,趕緊關嚴了房門,捂著胸口一臉驚恐。
不得不說,涼白開的這位醋缸子大叔,真的太偉岸太雄霸太威武了……絕對的彪悍男。
蘭奇自愧弗如。
很發愁。蘭奇撓著自己頭皮,他在那一刻也糊塗了:自己到底算是男人呢,還是算是女人呢?
“妹妹,你當年是在育嬰院裏出生的吧?”程誌遠激動地說。
蘇藕翻翻白眼,“你白癡啊,我怎麼知道我在哪裏出生的?就是愛因斯坦也不會在零歲的時候記事!”
程誌遠囧住。
眨巴眨巴眼,“蘇家夫婦一直不能生育,所以他們才去醫院找了個熟人把你給領養走了。”
“我親爹親媽為什麼不要我?該死的,多虧有我蘇爹蘇媽,否則我不早就歇菜了。”
程誌遠真的要吐血了。為什麼自己妹妹的思維方式和語言方式這麼與眾不同?看她這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和白聖浩倒是很搭。
“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妹妹,當年啊,因為我們家是商戶中比較富裕的一個,因此呢,有很多小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