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衛隊人員。
“七、七小姐!”年輕的警衛隊青年紅了紅臉,“請問有沒有看到一個金色頭發、穿西裝的卷眉毛的男人……”青年的眼睛落在我麵前的山治身上。
“有啊,”下巴不自覺地蹭著男人柔軟的頭毛,我伸手臂一指,“跑那邊去了。”眼睛真誠地直視對方。
“阿裏嘎多呐,那麼不打擾你……那個了。”一隊人馬又陸陸續續地跑起來。
咬上水蜜桃般紅透的耳廓,我抬眼看著那個仍猶疑地望著這邊的警衛大叔,含糊道:“還有什麼事?”
“沒、沒!”警衛大叔一臉被shock地跑了,怎麼都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唉唉,我這是為你們好,相信你們也不想嚐嚐惡魔腳的味道。
--話說op裏純情的人真的是一大片啊。
我放開山治往下跳,衣服上意外的拉力害我一個踉蹌,扯扯大衣:“我說你……能不能放手?”我仰臉不滿道。
山治:“……”←冒煙石化中。
扯很久還扯不回來後,我喪失了耐心。直接走近對方,一個提膝攻向對方的小腹。
“唔!”對方如我所願地放開了手。
“唔……艾柏桑……”山治悶哼著一手捂著被攻擊的地方抽搐著跪了下去,伸向我的另一隻手顫顫巍巍顫顫巍巍終於忍受不住似的摳在地上。
唉?我看著跪趴著額頭抵在地麵的山治,話說有那麼嚴重嘛?我也沒用全力啊,難道我太強悍了?還是山治弱了?我懷疑地蹲地橫著臉看著對方……呃,看上去好痛苦的表情,連冷汗都冒出來了,看起來確實很痛的樣子這是為毛呢……
我的眼神瞟了瞟,隨即一抽。話說難道是因為身高問題原來砸向肚子的膝蓋往下移了那麼一點麼……
“喂,你還好吧?”看著對方青筋浮起的脖頸,我心虛地咽了咽口水。
“沒、事。”
--嗷嗷嗷好像爆痛的樣子,鼻音都出來了,不會廢掉了吧!
山治莫有小嘰嘰……
太惡搞了!
-嗷嗷嗷那我要怎麼辦我又不是男人!壞了又不能賠給他!
--揉一揉?
--揉你個頭啊!要是越揉越爛怎麼辦!
--送醫院?
--不會被舉報嗎?賞金犯啊!
--威脅那個醫生不就好了。
--……有道理。
鬥爭良久,我咳嗽一聲:“要不去醫院看看?”
山治扶著石欄杆顫巍巍地站起來:“……我沒事。”
看著對方的臉色確實緩和不少,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我鬆口氣,擺擺手:“那我走了,再見。”
--我幫你一次再害你一次就當扯平了吧我才不要有負罪感。
“……等等,艾柏桑。”山治的手扣住我的手腕。
我隨即表情退散,淡漠地看著對方:“放手。”
“不放。”
“放開。”不耐煩重複。
“就不放。”
“你確定?”危險地眯了眯眼。
“不放不放。”
“你想死嗎?”手術刀般細長的小刃滑出定於兩指之間。
“就算是死也不放,”手指更加緊地握住,山治低頭看著我,“不想再放開了。”繾綣的視線如翎羽般落在雙手交握處,略微沙啞的嗓音像是king ground的煙霧,“如果能握到死,也不錯。”
我眼角一抽:“你要死死一邊去,我可不想手上掛著一具屍體。”指尖的刀刃縮回衣袖,我很不高興地白了對方一眼。
“嗬……”像是吐一口煙的笑,一隻手罩上頭頂,“艾柏桑,我……很想你,我們大家都很想你,我們一起回家吧。”
【騎士海賊團來接你回家了MR.小王子】這隻手曾溫柔地敷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