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治像是被燙到一般彈了一下,抓住對方纖細到可以握全的手臂,渾身僵硬:“不、不可以……不可以在這裏!”最後半句幾乎是嬌羞地喊出來。

坐在男人身上的某隻歪了歪頭,繼而恍然大悟地。然後將男人的襯衫鋪在沙灘上,在將其推倒在鋪陳的襯衫上,最後一臉認真地說:“沒關係,我會溫柔的對你的。”

“不是這個問題吧!”山治真的要羞憤欲死了。他不是因為沙灘太硌不舒服才這麼說的啊!他怎麼可以讓艾柏桑在這種涼颼颼陰森森的地方……咳咳!“總之不可以!”

“為什麼?”某隻趴下去,手肘撐在對方身側,低頭看對方。黑色的鬢發劃過山治的臉側,很癢。“你不是有反應嗎?為什麼不可以?”

哄——

山治聽到自己的爆炸聲。

明明他才是被欺壓的一個,為什麼看到對方用無辜到平淡的神情陳述事實會讓他覺得他才是最邪惡的。

“艾柏桑……”手掌撐在對方裸/露的肌膚上阻止靠近。盡量忽視手中滑膩的質感,以及細而流暢的鎖骨。山治偏著頭,虛弱道:“我們不應該這……”

“冷。”男人的話被對方簡潔利落地打斷。山治微微愣神地回頭看艾柏。

“冷。”在幽暗的空氣中黑得吸收光亮的一動不動的眼珠,發絲嵌入嘴角,唇線細不可見地動了動,某隻作勢要往懷裏鑽但是被支起的手掌拒絕。微風吹過。山治覺得渾身發燙的症狀有些舒緩,身上的人卻微微一陣戰栗。

“冷。”依舊沒什麼變換的瞳仁,但是山治突然就心軟了。

於是最後一道防線崩潰。

溫熱的交纏與廝殺。

山治的清白片甲不留。

………………我知道乃們是純潔的孩子於是我捂著鼻血一臉猥瑣地獨自爬過留下一串點點…………………………

晨曦的微光在蔚藍的海麵灑落碎光。

寬廣平坦的厚實的沙灘上,半裸著上身的男人躺在其上,微微蜷縮的身體緊緊護著懷裏縮在白襯衫上又被黑色西裝外套掩蓋住的一團。

不遠處,海岸的潮水一波一波上漲。蕩漾出流光溢彩的聲響。

鏡頭切換到【小劇場後的零散小劇晨——

事後分支一:

山治:“艾柏桑你那個……是哪裏學來的?”

艾柏(迷茫):“那個?”

山治(羞澀):“就是……那個那個……(對手指)”

艾柏皺著臉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哦那個啊,以前青老是偷偷看什麼《蘿莉養成手冊》《蘿莉一百種》什麼的。嗯,最近骷髏桑也在追類似的叫什麼什麼‘女人跟男人調情的各種浪漫’,骷髏桑還說我不懂可以問他,他可以教我來著。”

蘿莉養成……山治麵目僵硬。

不懂可以問他……山治幽靈蓋頂。

他可以教……山治印堂發黑。

“喲謔謔謔謔……!”

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的某日,布魯克痛苦又銷魂的呻[yín]直上雲霄,在天際久久徘徊蕩漾。

睡懶覺的某隻原本無害的睡顏在清晨時分有逐漸轉向奸笑的趨勢……

-喂喂!你是不是做了邪惡的夢!

飽受摧殘的布魯克癱在房間裏喝牛奶養傷外加發黴。

某隻在床上轉了一下蹭了蹭被子繼續睡,迷糊咕噥道:

“終於……不用被吵醒了……”

於是骷髏桑清晨7點準時在艾柏門口練男高音試圖感化某人早起的實施過程因此中斷了一個星期。

山治?你別指望他了,又希望艾柏早起吃早餐又不忍心不讓對方睡覺的某人在良久的糾結後終於想出了折中的辦法——每天做好早餐等在床頭在艾柏桑第一次被餓醒的時候進行投食。於是艾柏賴床的毛病更加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