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3)

,另外,昨天整個晚上我都跟朋友在卡拉OK包房裏唱歌,十幾個人都看見了,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

“你說周諾帶你來,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馬警官糊塗了。

“我是靈媒,所以跟死人溝通是我的本職。”薑晚的視線轉到白海天的身側,他不自然地往旁移了一步,“你在看什麼?”

“有沒有感到脖子有點涼?”薑晚麵無表情地說,“周諾的手現在正搭在你的肩上,死人的身體都是很冷的。”

白海天猛地瞪大眼睛,仿佛真的被什麼摸到一樣惶恐跌到地麵。

薑晚直起身,一步步向他靠近:“剛剛,周諾告訴我,如果你們想知道是誰殺死高山,就去他的墳墓,他把那個人的名字寫在了自己的手掌上。”

“啊,啊——!!”

就在此時,高橋突然抓住自己的頭發,整個人崩潰一般,歇斯底裏地喊著。

他轉過身,瘋子似地衝出祠堂。

白海天和薑晚立刻追了過去。

高橋跑向人工溫泉,按下抽水開關。

水還未放完,他已經跳下澡池,瘋狂地用雙手挖掘著坑內的泥濘。

“大叔……”葉寶成和舒果正要上前,卻分別被白海天和馬楚給攔住了。

高橋一把一把地拔開黑土。

“是誰,是誰幹的!”他邊喊邊哭,如同觸了逆鱗的猛獸。

很快地,被挖得不成型的土坑內現出一具猙獰的屍骸,被溼潤的黑泥包裹著,就如同恐怖電影裏的沼澤怪物。

高橋抓著屍骸的手掌:“沒有……沒有字?!”

薑晚看著這一幕,輕輕歎了口氣:“到此為止了。”

“什麼意思,這裏怎麼會有屍體,他是誰?”麵對著這樣的情形,舒果和葉寶成都是滿臉愕然。

“是周諾。”唐幻道,“難怪會覺得溫泉裏有馬爾福林的味道,原來屍體就在這下麵。”

就像碑上的墓誌銘一樣,我不在這裏,其實是說周諾的屍體並不在他的墳墓裏。

大家都說周諾死了,可是警方卻沒有立案,在舒果口中聽來如此神秘的謀殺案卻毫無線索,這是因為案件從頭到尾就不存在。沒有找到屍首,無法確立死亡的案件就隻能做失蹤處理,光是憑借幾個小孩子的胡言亂語,誰也不會以謀殺為由去追查凶手。

然而如今周諾的屍體被高橋給挖了出來,等於這間接承認了他就是埋葬周諾的凶手,也或者說是幫凶。

被馬楚通知來的警方很快包圍了整座莊園,沒想到高雄卻帶領著保鏢強硬地阻擋在莊園門口。

事情的發展進入了白熱化狀態,就連馬楚也被一起軟禁起來。

在局長和高雄交涉的過程中,一行人就像被恐怖分子控製的人犯關在偏廳內。

“情況好像不太妙。”薑晚困擾地說,“他們不會趁這段時間毀屍滅跡吧?”

“剛剛的情況我已經用手機全程拍下來傳給了朋友,賴是賴不掉的,隻能拖延時間而已。”唐幻像是要打起精神一樣深吸了口氣,“那麼,我們就趁這段空閑來解決一下到此為止的事件吧。”

首先,他看向薑晚,問:“你是白海天雇來的?”

“雇傭就算不上了。”她莞爾道:“我隻是答應他會幫忙找出周諾的死因。”

“這麼說我們是同行了。”唐幻打趣地笑了笑。

還記得那天別墅裏,薑晚準確地說出了白海天所給的測試,表麵上他似乎對薑晚非常不滿,實則兩人一舉一動都在相互配合。薑晚曾經說,知道秘密的有五個人,後來在溫泉裏問起周諾的事,白海天居然讓唐幻去問舒果,顯然對他失憶的事並不知情,那麼不知道秘密的人應該指的就是白海天和舒果。聯想到昨天晚上那個簽名遊戲,再加上剛剛在祠堂內薑晚裝神弄鬼的那一幕,更讓唐幻確信了他們兩個人是同夥,目的便是逼出殺死周諾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