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毅從床頭櫃裏找來了筆和紙,記下了一個電話和地址,然後掛斷電話,撥電話給汪彥君,讓他抓緊時間去當地看看傷員情況,墊付醫藥費,需要轉院的趕緊轉院。高涼已經從李俊毅的通話中聽出事情的原委來了,送貨的司機遇到路匪了,目前正在醫院搶救。
高涼見他掛斷電話:“那個司機要不要緊?”
移動電話從李俊毅手裏無力地滑落在身上,他的手心裏全都是汗:“司機還沒脫險。他媽的,又是A縣那個地方,窮山惡水出刁民,當年我差點就折在那兒,沒想到過去這麼多年了,那地方的人依舊還那麼窮凶極惡。”
“你以前也被搶劫過?”高涼驚訝地說,這事兒她從來都不知道。A縣這個地方的惡名高涼早就有所耳聞,是出了名的雁過拔毛之地,當地民風極為彪悍,因為國道恰好從這個地方經過,搶劫幾乎成了當地的風氣,不是一個兩個人參與,而是很多人都參與其中,這也是長途司機最為頭疼的地方。
李俊毅點了下頭:“我剛來廣州那年,不是在做倒賣生意嘛,經常送貨從廣州到內地去,有一次是晚上經過那兒,有人抬了副棺材擺在公路中央,幾個女人在那哭喪。我和幾輛車都被堵在那兒了,車子過不去,隻好停下來。那明顯就是訛錢的,我們都不敢下去,就問要多少錢才能放行,以往碰上這種攔路的都是給點錢就打發過去了,結果那次碰上個狠的了,他們不要錢,要我們把所有的貨都卸下來,幾乎整個村的人都出動了。我一看情形不對,趕緊叫了後麵押車的人下來,衝過去抬棺材,那些人看我們下來了,就操著家夥過來阻攔,也有人爬上車子,準備卸貨。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上去用力一掀,就將那副棺材給掀翻在路邊了,你猜棺材裏是什麼?全是石頭,根本就不是死人。司機一見棺材被掀開了,就踩下油門衝了過去,我和那個押車的夥計趕緊上了我的車,大家一起衝了過去。”
高涼聽得心驚肉跳:“那你受傷了嗎?”
李俊毅說:“怎麼能不受傷,掀棺材的時候挨了好幾棍,不過我也沒白挨,抽了棍子打傷了好幾個人。”
高涼的心揪了起來:“傷在哪兒?怎麼沒看見傷疤。”
“這兒。打得腦震蕩了都,好在沒出大事。”李俊毅指指腦袋。
高涼抱過李俊毅的腦袋仔細檢查了一下,在後腦勺上看見了一道淺淺的疤痕,她眼圈都紅了:“你怎麼一直都沒告訴我?”
“告訴你幹什麼,反正都沒事。沒想到那個地方現在還是這麼亂,真想去把那個毒瘤給拔起來燒掉!”李俊毅說到這裏非常氣憤。
高涼說:“不要擔心,我看應該快了,前兩天我看新聞,剛開完人大會議,全國已經在推行嚴打,應該很快實施到地方上來了,那些人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李俊毅從床頭櫃裏找來了筆和紙,記下了一個電話和地址,然後掛斷電話,撥電話給汪彥君,讓他抓緊時間去當地看看傷員情況,墊付醫藥費,需要轉院的趕緊轉院。高涼已經從李俊毅的通話中聽出事情的原委來了,送貨的司機遇到路匪了,目前正在醫院搶救。
高涼見他掛斷電話:“那個司機要不要緊?”
移動電話從李俊毅手裏無力地滑落在身上,他的手心裏全都是汗:“司機還沒脫險。他媽的,又是A縣那個地方,窮山惡水出刁民,當年我差點就折在那兒,沒想到過去這麼多年了,那地方的人依舊還那麼窮凶極惡。”
“你以前也被搶劫過?”高涼驚訝地說,這事兒她從來都不知道。A縣這個地方的惡名高涼早就有所耳聞,是出了名的雁過拔毛之地,當地民風極為彪悍,因為國道恰好從這個地方經過,搶劫幾乎成了當地的風氣,不是一個兩個人參與,而是很多人都參與其中,這也是長途司機最為頭疼的地方。
李俊毅點了下頭:“我剛來廣州那年,不是在做倒賣生意嘛,經常送貨從廣州到內地去,有一次是晚上經過那兒,有人抬了副棺材擺在公路中央,幾個女人在那哭喪。我和幾輛車都被堵在那兒了,車子過不去,隻好停下來。那明顯就是訛錢的,我們都不敢下去,就問要多少錢才能放行,以往碰上這種攔路的都是給點錢就打發過去了,結果那次碰上個狠的了,他們不要錢,要我們把所有的貨都卸下來,幾乎整個村的人都出動了。我一看情形不對,趕緊叫了後麵押車的人下來,衝過去抬棺材,那些人看我們下來了,就操著家夥過來阻攔,也有人爬上車子,準備卸貨。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上去用力一掀,就將那副棺材給掀翻在路邊了,你猜棺材裏是什麼?全是石頭,根本就不是死人。司機一見棺材被掀開了,就踩下油門衝了過去,我和那個押車的夥計趕緊上了我的車,大家一起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