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昨夜是赤魃、瓦汗和興和自主決定迎戰本將軍的？”
“是。這幾日裏都有人上台嶺來，興和長老驅使毒蟲和聖靈之子——也就是人蠱，將他們攔住了，不想昨日來的人卻是不怕那毒蟲的，待得小的們追上山去，看到的不過幾十人而已，三位長老便說還是依樣拿毒蟲和聖靈之子去追殺，大軍守衛聖湖要緊。
小的們在此守到寅時，並不見興和長老與聖靈之子回來，瓦汗長老要派人去查探，赤魃長老不依允，說還是這聖湖最要緊，姚州軍神出鬼沒，萬萬不可大意令聖湖落了姚州軍之手。
隻沒想到，將軍您……”
那俘虜以額觸地，沒再說下去。
“隻沒想到本將軍這麼快就來了，對吧？”高湜哂笑，“我的確不該這麼早來的，這都多虧了我的好兄弟在前開了路。”
那俘虜沒敢接話。
高濬思忖：“白澤和另三名長老沒有來聖湖，那會去哪裏？”
高湜奇道：“不是四名嗎，如何是三名？小五知道那名長老的去向？”
“那是格凸長老，他與諸長老不同。不過，此人興許已被他們殺了或者關在某處了。”
紫蘇便問那俘虜：“你可見過格凸長老？”
俘虜搖頭：“小人從未見過。”
高濬看了眼湖麵，再問：“去塔樓的船呢，怎的不見？”
俘虜道：“沒有船，隻有木筏，在點將台後麵擱著。”
幾人奔去點將台，果見其後擱著五六隻木筏。
這時，令狐雲霄等人也已過來，眾人登上木筏。為防意外，高濬將莊嶠和雲翼都帶上了。
“我說，別找了，他母子倆定是去遠處了，哪裏還會躲在這裏？”謝玉清陰沉著臉，欲阻止令狐雲霄上木筏，“許三娘也不是要躲起來的性子。”
令狐雲霄不理她。
謝玉清冷哼一聲，隻得跟上。
那塔樓呈圓弧狀，通體玉白，基座浮於水麵，寬度逐層遞減，望之如素白的絲帶環繞。
一眾人甫一進塔，一股空曠寂寥之感沉沉壓頂而來。
一樓是個極為寬敞的廳殿，空蕩陰肅，連一幅簾帷都無，隻兩邊牆壁上陰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彎彎曲曲的好似蚯蚓一般。
“這是古老的且蘭文字，隻是現如今已不用了。”高濬道。
這些文字雖然大多已斑駁褪色，卻不難想見曾經的輝煌瑰麗，許是年代久遠，但凡觸眼之處，隱約彌漫著一種揮之不去的蒼涼感。
廳殿中央一根碩大的圓柱，其上盤旋著通往上層的階梯。穿過這圓柱，但見北麵主位上盤坐著一尊金光閃閃的神像，高可摩頂，牛頭、環眼、隆鼻、獅子口，麵相頗為凶惡——這便是且蘭始祖犎戎了。
神像前設有供桌，其上器皿完整潔淨，應是常有人來打掃擦拭，但香爐裏麵隻有半爐冷灰。
眾人環顧了一圈，見實在無可觀摩者，便拾級而上去二樓。
然而，直至上到第九層，每層都別無他物，隻有越來越小且神態各異、或銀或銅或木刻玉雕的犎戎像，牆壁上則或文字或圖畫。看那畫麵，應是在極力讚頌犎戎自娘胎以至建立且蘭國的一係列神跡和莫大功勳。
“你是說昨夜是赤魃、瓦汗和興和自主決定迎戰本將軍的？”
“是。這幾日裏都有人上台嶺來，興和長老驅使毒蟲和聖靈之子——也就是人蠱，將他們攔住了，不想昨日來的人卻是不怕那毒蟲的，待得小的們追上山去，看到的不過幾十人而已，三位長老便說還是依樣拿毒蟲和聖靈之子去追殺，大軍守衛聖湖要緊。
小的們在此守到寅時，並不見興和長老與聖靈之子回來，瓦汗長老要派人去查探，赤魃長老不依允，說還是這聖湖最要緊，姚州軍神出鬼沒，萬萬不可大意令聖湖落了姚州軍之手。
隻沒想到，將軍您……”
那俘虜以額觸地，沒再說下去。
“隻沒想到本將軍這麼快就來了，對吧？”高湜哂笑，“我的確不該這麼早來的，這都多虧了我的好兄弟在前開了路。”
那俘虜沒敢接話。
高濬思忖：“白澤和另三名長老沒有來聖湖，那會去哪裏？”
高湜奇道：“不是四名嗎，如何是三名？小五知道那名長老的去向？”
“那是格凸長老，他與諸長老不同。不過，此人興許已被他們殺了或者關在某處了。”
紫蘇便問那俘虜：“你可見過格凸長老？”
俘虜搖頭：“小人從未見過。”
高濬看了眼湖麵，再問：“去塔樓的船呢，怎的不見？”
俘虜道：“沒有船，隻有木筏，在點將台後麵擱著。”
幾人奔去點將台，果見其後擱著五六隻木筏。
這時，令狐雲霄等人也已過來，眾人登上木筏。為防意外，高濬將莊嶠和雲翼都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