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扶著酸軟的腰部,一瘸一拐的爬走了出去。
剛剛出去,就直接被施耐德一把抓了過去。
施耐德的臉可謂是一臉的猙獰,怒氣直接以肉眼可見的形式附著在他得身上,幾乎要衝破他的衣服:“你們在裏麵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諾蘭忽然緩緩的抬頭,從下側往上看去,直接對上了施耐德的視線,而施耐德那張猙獰的臉,也就這麼毫無顧忌的暴露在他的麵前。
【曼紐爾真的下得去狠手,瞧這張臉抽象的,嘖嘖嘖。】
係統也跟著嘖嘖嘖了兩句【這就是意識體和意識體之間的區別啊,你看看人家整版的,你在看看這個補丁的,嘖嘖嘖。】
連兩個人互相的嘖嘖嘖的時候,楚恒還抽空的說了一句:“在裏麵做了什麼?”他的唇輕輕一抬,眼神隨著往上一挑:“你說我在裏麵做了什麼?”
楚恒的這句話就讓他在接下來的三分鍾之內享受到的了一個十足的近距離的“川劇變臉。”不過施耐德那猙獰的半張臉就像是臉融化了一樣,再怎麼變,也逃不出“猙獰”二字。
不過語氣的倒是稍顯平穩,配不上那張猙獰的臉:“我懂。”他緩緩的說著,牽著楚恒的手,就往準備好的房間走去:“你受苦了,這些我都知道的,等咱們找到了傳承之地,一定要讓那條人魚付出代價。”
“等我找到了傳承之地……”
“那條該死的人魚。”施耐德牽著楚恒走的路雖然還在這一棟樓裏麵,但是七拐八拐的,並不算近,就這麼不算近的一路上,施耐德是將這句話反過來付過去的念叨,一次比一次的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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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曼紐爾就已經在他的手掌之下,任他處置一般。
施耐德忽然停了下來,楚恒感歎了一下【祥林嫂終於不剝毛豆了。】
【什麼?】
【很久以前的一個傳說,估計你的程序裏麵沒有。】
【哦。】係統沒有說話,畢竟那樣沒有實際結果的東西,也根本不會進入他的程序之中。
“就是這裏了。”他牽著正在愣神的楚恒走了進去,裏麵是一個有一個的營養倉,頗有些第一個世界謝莉在哪裏。
倒是讓他新生懷念了一番,而就在他懷念著的時候,施耐德的單曲循環切到到了寫一首,不過依舊是在單曲循環著:“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相信你,諾蘭。”
施耐德如此說著,想身邊早已經站著的白大褂使著眼色。
那些白大褂會意,不知道動了哪裏的機關,楚恒忽然看到他坐著的椅子上驟然升起來幾個皮質的環狀物體。
【怎麼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呢?】楚恒緩緩的想著,看著手上果不其然被那些環狀物給牢牢的扣住【你說我動一動會不會也有倒刺刺進我的胳膊裏麵?】
【你要不試試?】
【切。】楚恒切了一聲【埃威修也也沒有想象力了吧,就這這麼一個刑椅,兩個世界了都,換湯不換藥。】
【係統卻是若有所思,你還記得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那些被治療者並沒有放到修複倉裏麵,而是這樣的一個椅子上來著吧。】
【我哪知道。】楚恒很是輕快的說出了自己失憶的事實【我那會失憶了,我怎麼可能知道,那個是修複倉還是椅子。】
係統被他這樣無所謂的態度被噎住了一下【隨便你。】他本來還想說埃威修意識裏麵,總是重複出現這樣的刑椅,是不是和他們原來被治療的那個椅子很相似來著。
反正它覺得是不可能從楚恒口裏聽到什麼有意義的事情的,還不如自己去翻找檔案。
而就在此時的,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師說出了楚恒判定過的話語:“我希望你不要亂動,因為你一動,裏麵的倒刺就會刺破你的肌膚……”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施耐德強硬的打斷了,他做出很是生氣的語態:“誰讓你們這麼做的!”他扭頭看向楚恒:“我從來沒有吩咐過他們這麼做,我是相信你的。”
【朋友,你演的這樣差我很難往下跟的。】楚恒忍住了在現實中吐槽的心,說道:“你想要做什麼?”很是正常的問話,絲毫不在乎剛才施耐德所說的話。
“諾蘭……其實我也相信你是愛著……”
“你想做什麼。”諾蘭毫不留情的打斷了施耐德的支支吾吾。
“其實,我隻是想要在你身上加個東西。”他說著,將手中的一個芯片交給身邊的白大褂,白大褂會意拿著手術刀,就直接朝諾蘭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手腳麻利的在諾蘭的脖子上打上了麻醉劑,然後開了一個小口子,將手中的芯片種入進去。
和他的動作一起的,還有施耐德的聲音:“這個芯片可以追加定位,我知道你的,絕對不會讓跟那個陰險的人魚一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