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孫靜語出驚人,在場所有的人在吃驚的同時都忍不住用古怪的目光在展昭身上看了幾眼,其中還有一部分人在看完了展昭以後,又瞄了瞄站在他身邊黑著臉的白玉堂。在發現兩個小夥子的穿著如此相稱之後,臉上的表情忍不住更加古怪了。
“斷,斷,斷袖?!”展昭差點沒叫出來,他告饒一樣瞄了公孫靜一眼,壓低聲音喝道,“靜大小姐,你不要這麼口沒遮攔好不好?就算是有人送點東西給我也不至於讓你想到這麼歪的地方去呀!你,你,你——”
展昭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這位腦筋回路古怪的靜大小姐溝通,隻能無奈看了看她,之後又偷偷往白玉堂的臉上瞄了瞄。白玉堂留意到展昭和公孫靜之間的交流,心中的怒氣再也無法壓抑,他盯著公孫靜看了一會兒,才冷冷地道,“一個姑娘家,張口就是分桃斷袖,真是不知羞恥!”
“喂!你是什麼人,敢在我們家裏對主人大放厥詞!”公孫靜好像剛剛才看到白玉堂一樣,狠狠瞪了他一眼。
“好說,你五爺是你大哥請來的客人,我之前可不知道公孫府的主人竟然是一個沒教養的臭丫頭!”
“你說誰沒教養!你這個男生女相的娘娘腔!”
公孫靜這句話可是捅了馬蜂窩,展昭急忙看向白玉堂,果然發現他在聽見這句話之後臉上立刻掛上了淩厲的神情,之後,手腕一翻,刀柄一震,三分利刃已然出鞘。
“小白!”展昭急忙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白玉堂握刀柄的那隻手,使勁往回一按,“稍安勿躁,讓我跟她解釋。”
展昭亮晶晶的眼睛盯著白玉堂的雙眼,眼神之中半是懇求半是關切。白玉堂心中的怒氣竟然被這雙眼睛看的有些消散,他微微一皺眉,冷哼一聲算是答應了展昭的請求。展昭暗自鬆了口氣,急忙轉身對公孫靜道,“靜兒,你不要誤會。這位白玉堂是陷空島五義中的錦毛鼠,是跟包大哥一起來到襄陽的,他也是我的朋友。這根劍穗的確是他送給我的,但是跟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完全沒關係。靜兒,小白是個好人,你以後可不能再這麼說他。”
“好人?”公孫靜眯著眼睛在展昭和白玉堂身邊轉了半圈,眼睛眨了幾下,嘴唇勾了勾,突然冷笑道,“你跟他既然隻是沒見過幾麵的普通朋友,他卻要送你劍穗這種私密的東西。哼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展昭,你以後一定要小心提防這個什麼沒毛老鼠,當心以後被他給算計了!”
公孫靜話音未落,眼看著白玉堂又要發飆的公孫策急忙高聲喝道,“靜兒!你給我過來!”
公孫靜聽到大哥叫她,臉上一垮,急忙乖乖地跑了回去。
“大哥——”
“你這個丫頭,這幾天你不在府裏,府裏就難得清靜幾天。你一回來,就給我惹事!”公孫策滿臉寒霜,不悅地看了自家老爹一眼,“爹,你快點把她給我領走,要是再惹事,當心我把她關進繡樓不讓她再出來。”
“不要啊!”公孫靜求救地看向老爹。
公孫大人咳嗽一聲,瞄了瞄兒子的黑臉,壓低聲音告饒道,“今天有外人在,策兒你就給爹點麵子好不好。”
公孫策冷哼一聲,“是你讓你女兒丟臉丟到外人麵前,以後她嫁不出去,你不要說是我的責任!”
公孫大人臉色一正,急道,“這怎麼可能,靜兒這次去廟裏求簽,不光給自己求了一個上上簽,甚至還求到了策兒你的姻緣呢!”
“我?”公孫策一愣,看著老爹篤定的眼神,無奈地撇了撇嘴,“算了吧,這種東西,我從來都不信。”